殿中连连怪事悉数告之,她亦知晓月玦并未对安儿做逾礼之事,然其心中却是乐也不得,悲也不是。
甚是奇怪。
“母后,芙蓉糕这般香甜,您怎的不吃?”
闻言,皇后抬玉手将盛有奶汤的似雪色玉碗端至秦楼安案前,一声轻叹化入氤氤热气之中,“安儿,你说玉蝶香之事,当真是朝颜故意为之吗?”
秦楼安兀然一噎,她已说的够清楚了,怎的母后还一口一个朝颜叫的这般亲切?
皇后见秦楼安糕噎喉口,忙端了玉碗执了玉勺盛了奶汤送于秦楼安口中,“怎的这般不小心,快喝些羊奶汤顺顺喉。”
羊奶润滑入口,将噎于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的芙蓉糕冲顺入腹。秦楼安抬眸,“母后,代朝颜入宫目的本就不纯,对您也只是表面和善,您切莫再受她哄骗,难道孩儿之言您还不信吗?”
皇后取下别于襟前的绣帕,轻轻将秦楼安唇边残糕擦掉,声凄凄:“安儿,你要知晓皇帝的女人,如何行为如何言语,大多由不得自己。或许她本心里,是不愿入宫,更不愿害人的。母后与她,不过都是苦命之人罢了。”
秦楼安见母后曳笑而言,然眉间笑意却不达眼底,苦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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