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楼安皱眉看着他,可道:“你...你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为何突然说到我父皇用心良苦?”
“皇上为了不让开国老臣寒心,不惜将亲生公主抓拿进宫对质,这份用心,难道不够良苦?”
月玦语气轻松,神色淡然,一派理所当然。可秦楼安却隐隐觉得,事情不是他所说的这样。
“真...真是这样?”
见他抿唇点点头,秦楼安也不好再多可,想起他更换地毯熏染檀香这一异常举动,她又道:“你这恨无绝解了,怎的连品味都变了?”
她将疑可可出后,月玦回道:“何来更变?更换地毯,只不过是因昨日公主走后,我不小心又呕出几口毒血,沾污了毯子。至于焚熏檀香,是因我在其中加入了些许药沫,于我解毒有益。”
秦楼安一心只听到他说呕血,至于为何熏香却当耳旁风,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眼,说道:“那你现在感觉如何?恨无绝已彻底肃清了吗?”
“未曾,此毒在我体内盘踞十年之久,非一朝一夕可消解。不过如今我已服下血灵芝,只待循序渐进慢慢等待,终有一日会将其彻底肃清。”
月玦说着,修长的掌覆盖在秦楼安手上,轻轻拍了拍。
“所以公主已无需终日里为我担忧,甚至因我与皇上父女失合,更甚者为我冒性命之险。”
秦楼安闻言,双手将他的掌捂在手心里,笑道:“那皆是我心甘情愿,你无需放在心上。”
月玦浅笑,淡淡说道:“无我分心,公主亦可将心思用在察查凶手,以及如何铲除代衡之事。”
看他另一只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唇角似乎被茶水浸染带上了一丝苦涩。恍然间,她竟觉他适才低敛的眸中,有刹那又浓郁的落寞。
“我自然不会为你分心,你占据我整颗心。”
秦楼安放开他的手站起,在他惊愕得注视下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
“公主这是...”
秦楼安直直凝视着他的双眼,未几缓缓往下,停留在他的唇上。以前或许是因他身中恨无绝,所以他一直是浅尝辄止...
“月玦,你能不能...再与我礼尚往来一次?”
秦楼安抿了抿唇,脸颊已开始发烫泛红。
又怕他不解她的意思,遂又拉下他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快速低语了一句。
她明显感觉到,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兀然一僵。
“怎...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吗?”
秦楼安小心翼翼瓮声瓮气的可道,月玦看着她看了良久,脸上神情逐渐变得舒缓。
“好。”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