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是个偷儿这是没错的,他不光是个偷儿,还是史上偷儿里的佼佼者,就那一身轻身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武松之所以如此称呼他,是因为武松被他折腾过。
在林冲武松这样的人的眼里,在某些时候是看不上时迁白胜这样的人的,但是杨浩组织了几次活动,时迁总是能在你根本不注意的情况下,就将一把匕首抹在你脖子上,这尼玛就可怕了啊。
那些天里,武松连睡觉都不敢睡踏实了,生怕被时迁给偷摸干掉了。
当然了,武松也是个有个性的人,其实真要按照后世的说法,这人有点自大,有点没有眼力价儿,溜须拍马这种事他是一点不会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柴进讨厌给踢到了杨浩这里。
当然了,武松这人是喜欢你,才会给你起绰号,若是他看不上的,不赏你一顿拳头就算是不错了。
他到是真的想直接打上殷天锡的府上去,不过被时迁搬出来了杨浩,悻悻然的哼哼两声再没吭气,跟着时迁直接进了城。
在时迁的眼里,杨浩就是天,如果没有杨浩,自己这辈子估摸着还是个偷儿,但现在呢,摇身一变,正儿八经有品级的皇城司官员,走到哪人家都高看一眼啊,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情。
此时……
崇义公府前,徐三刀直接搬了条长凳就坐在了门前了,老大殷天锡说,最近都盯紧了,不能让府里的人少了,这两日里博州府就会来人。
其实来说,殷天锡根本不知道高廉为什么这么拖拉,高廉是在等高俅的消息,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一旦自己先动手,最后官家要保人家崇义公,那自己就成了背锅的了。
赵官家历来对柴家总是很暧昧,上不上下不下,下面的人有的时候也摸不透赵官家到底要闹哪样。
当时迁和武松策马到了这府前之时,徐三刀正惬意的提着酒壶喝着,另一只手里是油腻腻的一条鸡腿,到也有滋有味的样子。
二人在府前勒马住下,就吸引到了徐三刀的注意,眯着眼扫了扫,哟,又是外乡人?莫不是和之前那个夯货是一路的?
武松和时迁也看到了徐三刀,只从面相就知道这是个市井的泼皮,而那样子更不可能是崇义公府中之人。
甩蹬下马,武松笑眯眯的率先走了过来:“哟,这是吃着了?可有好酒,也给兄弟来上一壶?”
“哟,到是个不怕死的。”徐三刀乐了,这还真是个外乡人,自己来送死的啊。
“哪里来的夯货,可知道这什么地方?也轮到你来讨酒吃?可是想死不成?”
武松根本不会惧怕了这种市井之徒,依旧笑眯眯的缓缓走上台阶站定。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东武松,奉我家大人之名,来此处寻我家主母,怎地不能讨你的酒吃了?”
徐三刀一愣,没明白过来:“寻你家主母?你且去寻便是,在这里生事,可莫怪兄弟们手脚无眼。”
看着武松魁梧的样子,尤其是人家骑着来的马,一看就不是等闲的马屁,听到大人这个名词,徐三刀就有点不想惹事,但他根本没想到,人家来寻的就是这崇义公府里的人啊。
“哈哈……”武松笑了:“我二人的主母便在这府中,你这夯货倒是挡了我二人去路,你且说说,你武松爷爷我不寻你晦气寻谁的?”
“你……”徐三刀听到这话,登时火了:“到是来消遣爷们来了,给我上,打杀了便是。”
“来的好。”武松倒是大吼了一声,双手握拳,不等那些泼皮上来已经先动了手。
霎时间,就听到无数的惨嚎声,凡是挨了这武松的铁拳铁腿的,就没有一个好的,全都倒在了地上。
聚在这里的总共也只有十几个人,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用上,就已经清洁溜溜的倒了一地。
徐三刀愣住了,就没想到这人如此的能打,从腰间抄出短刀刚要动手,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自己的咽喉之下,这时他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贼眉鼠眼的家伙。
“莫动,动一下你就死定了。”时迁阴森森的看着徐三刀,呲着牙,那眼睛闪着很强烈的想要一刀抹下去的冲动。
徐三刀是真的怕了:“不动,不动,我不动,不过你们……这是在寻死啊,这府里的人可是我家殷天锡大官人看上的,你们不知?”
“殷天锡?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什……什么东西?你们怕不是不知道殷天锡大官人在这高唐县可是一手遮天。”
徐三刀的求生欲很强,所以他搬出了殷天锡来,说的没错,在高唐,殷天锡真的可以一手遮天,然而……武松和时迁是真的不认识殷天锡啊。
看了看那鸹噪的徐三刀,武松不屑的对时迁说:“偷儿,留著作甚,一刀杀了便是。”
时迁笑道:“不急,或许留着还有用,二郎,你去叫门啊。”
不等武松叫门,门已经开了,府外发生了什么,柴思若都会第一时间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听得有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