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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健都没想到这份字据竟然被对方给识破了,是有人真能辨别出他的手印,还是对方歪打正着?这真是让他错愕不已。
“对面丁总戎听着,你若是半分诚意都没有,那就别谈了,让旁人看了笑话,堂堂总戎,却用他人伪造字据,真是贻笑大方了!连五百万两银子都舍不得,莫不如就此掉头南下扬州,那里的商人银子够多,还能顺便玩瘦马,何乐而不为?丁健不是协戎(副将)么?怎么升了总戎(总兵)?谁给他升的呀?自己升自己?”
郭力与苏晨是决计不信丁健这货真能拿出亲笔签名来敷衍他们的,就算是敷衍,想必他都要找人代笔,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说不定还能有意外之喜,结果还真让他俩给猜中了,这张凭据还真就是赝品。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陪他们这群傻鸟玩呗,看谁先憋不住。反正时间对己方有利,拖地越久,伤亡就越小,勤王之师合围叛军的希望就越大。
传令兵在游击将军郭力的耳提面命之下,向下面扯着脖子一顿喊,城下数千人听地很是真切,他们倒是无所谓,当官的让干嘛就干嘛,不过耍小聪明的丁健倒是被揶揄地够呛。
“勇卫营的弟兄误会了,这份字据的确出自我们总戎之手,不然我们京营也不会跟罢兵息战了,咱们两家切勿伤了和气,只要占了皇城,里面的银子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嘛。我们总戎深知勇卫营劳苦功高,绝不会亏待了勇卫营的弟兄,只要行个方便,定会将五百万两银子双手奉送。不论总戎还是协戎都是个敬称,弟兄们无须计较!”
五军营现在就是要麻痹对方,只要城头上开出的条件不太过分,一律都可以应承下来,等到进城之后便可以矢口否认了。
“说地倒是不错,可还是无法证明真伪,倘若真出了差池,你们事后不认帐,我们上哪理去?我们又打不过你们,此事除非让你们丁总戎在城下现行书写一份,让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才稳妥!”
郭力现在就一口咬定这份字据是假的,对方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去办,那就是心里有鬼。
城下迟疑了好一阵,显然是在商量如何应答,答复不满意的话,勇卫营还是不会买账。
这场面倒是新奇,东边打得热火朝天,西边却是寂静非常,形成了分外鲜明的对比。
对方迟迟不上当,五军营的传令兵便换上了另外一副口吻:“勇卫营的弟兄们,我们眼下控制了外城,这里面有你们的家小,若是将爹娘妻儿悉数抓来,那便有死无生了。你们若是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们下手无情了!”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用人质开路应该比银子更加富有震慑力,银子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人质可就住在外城各处,抓来便是了。
真这样做的话,勇卫营在京城安家落户的将士就要肝胆俱裂了,郭力和苏晨的家也都在外城,此时都是担心不已,但嘴上却不能服软,否则定会被对方拿捏住。
“京营的弟兄们听着,你部将校的家人也有住在内城的,倘若尔等一意孤行,我们便将其抓来对峙,你们杀一个,我们杀两个!你们总戎、协戎、参戎、游戎家人的性命,可比我们这些贱命值钱得多,被一刀砍死太可惜了,你们说是吧?”
情急之下,郭力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其发狠,他们勇卫营可不怕京营那些蠢材,两边真把对方亲属抓来的话,勇卫营下手肯定比城外的同行们还要迅猛。
住在内城的,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京营的将领家属不少都在此久居,即便可以舍掉下面当兵亲属的烂命,轮到他们这些当官的也会投鼠忌器。
“……是啊!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千万不要误会,我等怎能作出如此擒兽不如之事?弟兄们的爹娘便是我等之爹娘,理应好生照看!”
这次威胁未能奏效,五军营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至少将领们还没到六亲不认得地步,更做不出用自家爹妈子女来给自己铺路这种事。
千总苏晨在女墙后面冷笑一声,轻声低估道:“哼,照他们那么说,你等之婆娘还是我等之婆娘,理应好生照顾!”
周围的士卒闻言都窃笑不已,照千总大人说的这个照顾法,只怕半年之后,被照顾的婆娘的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这法子当真不错,很是舒服……
“勇卫营的弟兄们,你们再不答应开门,我们就要攻城了,届时势必会血洗城头,岂不令亲者痛仇者快?”
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一点成效都没有,丁健等五军营的将领们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勇卫营的这帮走狗油盐不进,那就只能发动强攻了。
“是啊,所以让你们的丁协戎,哦不,是总戎,赶紧亲自书写一份字据吧!免得你们死伤众多,白白送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