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意志驱逐，不过约翰看样子是丝毫没有犹豫，他就是想要杀死自己，在脑海中确定了这一想法便果断执行。
“真理？
真相？
我只不过是一个俗人，如果现在真的是我活在梦里，我宁愿这场梦境是永恒的无底洞！”
约翰不想要真理真相，如果是为了真理真相，约翰不会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抽象意识稍有不慎就会化作虚无尘埃，他渴望红尘渴望金钱权力女人，渴望折磨超级英雄和坏蛋的快感，渴望将那些品行高尚的人引诱堕落，他已经有些魔鬼化，但也已经完全凌驾于魔鬼这个族群之上。
“我只想做一个小人！”
歪着头傲慢的再次回应，双手张开幽能疯狂旋转，灭霸眼神闪过一丝鄙夷，微微叹气像是做出了决定
“那你就做过我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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