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人类用各种标准分割成无数的群体,彼此争斗不休。
就好像这些人,从来就不是一个物种那样,这时候,dna也无可奈何。
人类世界的运行规律,表面上看还是那一套“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生存竞争,然而竞争的参与者却不是按dna、而是按身份和立场来划分。
至于具体要怎样竞争,以方然的视野,一下子还完全搞不明白。
但这种事,可想而知并不是他现在最关注的,见雅卡尔兴致不错,方然就顺水推舟的闲扯了一会儿,其间还问他何时回金伯利教书,为什么会来州立大学听讲座,雅卡尔则告诉他,自己顺便来看“朋友”,语焉不详的敷衍过去。
眼看吃完饭,教师有先走一步的意思,方然转移了话题:
“那么,雅卡尔老师,我还想请教您一下,人类世界的运行已脱离了基因层面,而是地位和能力的竞争,那是不是说,人类的‘预期寿命’,并不会因为社会的发展和竞争而进一步提高了呢。”
学生的问话,让阿尔贝*雅卡尔眨了眨眼睛:
“这是很显然的。
怎么,你还在琢磨这一些想法吗,恩……是的,理由很简单,按目前人类世界的竞争法则,更长的寿命,是无意义的,并不能在竞争中起什么作用。”
恩,想一想也是,方然很快明白了雅卡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