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下男女的配对,从“自由交往”改为“算法控制”,以一种比较安全的算法来决定谁应该与谁繁衍,用这种方式来扰乱哈迪温伯格定律,进而以人类的意志,塑造出想要的基因型分布律。
这一手段,实施起来耗费甚巨,方然并没有兴趣。
并非不认可这一手段的有效性,更不是为所谓“自由结合”而摇旗呐喊,这些琐事,四十一岁的男人根本一点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正如1月1日早晨所决定的那样,主要是自己与nep大区的眼前处境,而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将来。
基因型的分布规律,再怎样迁移、改变,也只是一种长远的效应。
不仅如此,再仔细想一想的话,自己又何尝需要关心人类的基因型分布,毕竟“智力”本身,并非稳定遗传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