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一切活动,决不能没有任何规则、约束,放任自流,从这一点上讲,安娜女士,我完全赞同您和您coades的信仰。”
阿达民的滔滔不绝,一时间,让安娜*乌沙科娃有些意外,她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耳边响起的,则是阿达民的诘问:
“但是,安娜女士,不知道您和您的coades又有没有想过,
刚才所说的,事关公社主义之价值、意义的这一切,某种程度上却又只是‘应然’,而非‘实然’。
现实则是,不论一种制度,多么残忍,肮脏,泯灭人性,抑或如何光明,崇高,解放人类,最终存在于盖亚表面,切实掌控着社会之运行规则的,仍然是最切合实际、符合客观规律的那一种,而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才是过去数千年来,人类历史上一直在发生的事。”
“公社主义,不会自己从天而降,而需要每一个有志者的努力。”
“没错,但另一方面,‘有志者’自身也生活在社会中,因而必然有自身利益的诉求,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