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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周樱听完唐绾说的话不禁眉头紧锁。
而唐绾因为一时的情绪上涨也克制不住正在不断哭泣,周樱到底是有点于心不忍、从桌上抽了张餐巾纸递过去,“没想到你这样不容易,看来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唐绾道谢接过,擦拭眼泪,“伯母这不怪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不管我有怎么样的理由,都是我负了柏年,现在他恨我也是应该的。”
周樱再次叹声,“你们其实也算是错过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只希望你可以努力往前看,能忘的就忘了吧。”
唐绾用力攥紧手里的纸,“嗯,他、他最近好吗?我是说婚后他幸福吗?”
周樱表情愣了愣,幸福?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对任何男人而言都算不上幸福吧,何况是像他那种性格。
但也恰恰是因为那种性格,才让他始终无法原谅眼前这女人。
“就那样,跟以前没什么变化。”周樱随口说了句,之后又问道:“你刚才说你父母去世后,你就跟你外婆相依为命?那你外婆现在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唐绾眼泪掉得更凶了,“我外婆不久前也出意外去世了,警方到现在都没有给出一个结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推她老人家,查到一个我外婆身患绝症的诊疗证明,就定对方算是清白的。”
周樱脑子里嗡地一声,这事听上去怎么那么耳熟,好像跟……
“伯母。”唐绾又擦了擦眼泪说:“抱歉,我不该在您面前这样说,既然警方觉得她清白那应该就是清白的,我们应该相信警方的调查能力。”
周樱心里的猜测像被这句话证实,“你说的她是,云抒?”
唐绾抽泣点头。
周樱突然感觉有点天旋地转,她之前虽然知道这件事,可因为一直相信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所以并未多去了解,但通过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她似乎觉得那个女孩儿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再加上知道这事。
唐绾语出关心,“伯母,您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没事。”周樱快速镇定下来,“你变成现在这样都跟顾家有关,又加上现在云抒嫁给了柏年,那你是不是挺恨她的?”
要是新闻报道属实,后面没有反转,那她这辈子差不多就是被顾家毁了。
唐绾笑了笑,脸上表情有点凉薄,“当然恨,又岂会不恨?可是,就算恨、我又能做些什么?这些其实都怪我自己,是我太没用了。”
周樱瞬间陷入沉思不再说话,此时沈柏年的电话却打来了,说他已经到了、却没看见她人,她就对他说了个咖啡厅名字,让他过来。
很快,那边就挂断电话。
唐绾也识趣起身,“伯母,您是不是还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谢谢您刚才那样安慰我,我感觉好多了。”
周樱是个心软的人,之前只知道一味反对她跟沈柏年在一起,都没有好好了解过她,现在瞧着倒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再加上那样可怜的身世,真的让人有点舍不得。
“不用客气,能遇上就是缘分。”周樱也起身说:“呃,柏年他在过来,要不然让他送你回去?”
唐绾眼中闪过短促地光,喃喃,“柏年?”说完,又立刻转身,道:“不用了,我没脸见他。伯母,我先……”
这时,周樱却已经看见从咖啡厅门口走进来的人,她朝着摇手,“在这。”
沈柏年是真没想到这两人会在一起,他走过去、目光仅是淡淡扫过周樱那张脸,问,“可以走了吗?”
周樱欲言又止,到嘴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憋了半晌只道:“好了好了,走吧。”
随即两人便一起走出咖啡厅,至于唐绾、周樱是有跟她简单道别,但沈柏年却好像并没有看见她一样。
到了车上,周樱实在熬不住,说:“好歹以前也在一起过,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沈柏年熟练转着方向盘,目不斜视道:“我已经结婚,跟其他女性、尤其是前任保持一定距离并没有错。”
“你!”周樱想骂他,却又找不到让人骂的点,毕竟他说的没错,她缓了口气说:“你那个婚未必长久,现在小抒都不太搭理你。”
男人沉默了会儿,说:“她会搭理我。”
周樱哼笑了声,“你可真是盲目自信。”
沈柏年将人送回家后,他并没有进屋,而是坐在车里抽烟,周樱则站在屋内看着坐在车里的他,有点懊悔般的说:“老沈,以前是不是我错了?要是我之前对唐绾稍微好点,或许现在就不一样了,可能我们孙子都会叫爷爷奶奶了。”
今天跟唐绾坐在咖啡厅里聊的时候,她说当年她压力很大,因为以她的身世、她绝对是高攀了沈家。
所以心里非常不安,才会导致在临结婚的时候逃走。
沈父走到她身后,“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