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大瓶的三七粉、冻伤膏,绷带,甚至是缝伤口的银针和羊肠线,还有一瓶烈酒,一把棉花…
赵三生看的更是疑惑,忍耐不住就问道,“师弟,钱同咱们家里很熟吗?”
林安迟疑了那么一瞬,就道,“师兄,我不好多说。但这些东西确实是家里准备的,钱伯父子都是一个人的家奴,那人同娇娇认识,所以先前仁哥和义哥遇险,才赶来求救,蒋师傅也在此养伤。娇娇给我写信,只说来这里同蒋师傅汇合,然后一起回家去。我也并不清楚,她同钱伯的主子到底有什么牵连,许是有生意往来也说不定。”
赵三生听得这话,猜到林安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骗他,他心里焦灼,也只能压下所有疑问,应道,“小师妹一向聪慧,我们也不需要替她费心太多。不过,这些吃食和伤药…难道回家的路上不太平?”
“我也不明白,不过山长也要去给姚先生祝寿,我们一起上路,就是路上不太平,也能有个照应。”
林安嘴里说着,还是把东西都整理出来,塞进他的迷彩登山包。结果,每样东西都是两份,显见也带了赵三生的。
赵三生虽然更疑惑,但神色里还是露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