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宝座不算,还见不得他多活一日啊。”
有人指了指东南方向,低声道,“都猜测是那位呢,说是那位残了,这心思就狠毒了。不能上战场,就看不得旁人打胜仗,做不了太子,就不愿看见旁人抢了他的位置…”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不说也人人心里都这么想。”
当然也有聪明人,看不惯这些人云亦云,冷笑反驳道,“亏你们还读书了,当真读狗肚子里去了不成。三皇子通敌叛国的罪证可是满朝文武亲眼所见,否则三皇子怎么会定罪。战王揭开这事是救了整个大越,否则等到割地赔款那一日,谁都别想活。还有三皇子的战功是假造,战王的功勋可是一刀一枪亲手打回来的,大越战神,这名头可不是随便叫的,谁敢质疑一句。
你们文不能治国安邦,武不能杀蛮保国,却跑到这里信口开河,简直可耻可笑!”
闲话儿众人被骂的脸红脖子粗,到底也是心虚,说到底,他们无非是嫉妒罢了。
不说战王如何英武,就是如今腿伤退隐,也照样可以左右大越的很多大事儿,特别是林家和学院,从来没有半点儿嫌弃之意,同王妃两人更是夫妻和顺。
别说他一个残废,比之大越所有男人都过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