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媒人酒可是第一份儿,若是不成,您也得给我一坛子桃花酿做跑腿儿费。”
老爷子听得哈哈大笑,把他让进来上茶,应道,“这么说,无论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这酒都是要被打劫了。”
“那是当然,最好您多拒绝几次,我还多赚几坛子酒呢。”
包教授喝了一口茶,这才说正事,“我一位老友,家里小孙女是个不错的,琴棋书画都擅长,端庄大方,今年十八。我那老友看中安哥儿了,托我来问一问,若是能结亲,就是两家都欢喜之事。”
他没有说老友名讳,也是想着若是不成,起码没有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毕竟女方主动求到男方门前,还是有些没颜面,传扬出去,好像家里闺女嫁不出去了,好说不好听。
老爷子是个直脾气,倒是喜欢包教授这般有话明说,不用拐弯抹角,他直接就回绝道,“不成,家里小子的亲事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我们做长辈的不参合。万一做主替他们娶个不合心意的回来,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斗的同乌眼鸡一样,那不是连人家闺女都坑了吗?”
包教授点头,应道,“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我这里却不过老友的情面,不过是来说一句。我有个话回复就成了,不过,国公爷是不是整治两个好菜,咱们喝杯酒啊,我也治疗一下损了颜面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