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怕她闹出个乱子来,便叫了我回来,劝服一下贤妃。”
元卿凌有些奇怪,这事太后都劝不了,为什么要安丰亲王妃来劝?再说,安丰亲王妃何至于为这么小的事情回来?毕竟贤妃按说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啊,不是禁足了吗?
就算没禁足,这事太后和皇上都同意了,贤妃顶多是在宫里头闹一下下,闹不出什么大事来。
安丰亲王妃仿佛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太后叫我回来,自是保着贤妃的性命,到底贤妃是她苏家的人,但她不能盲目地偏帮贤妃,这门亲事是皇上促成的,太后要尊重皇上的意思。至于太后叫我来,是让我去告诉贤妃,冷肆可付托终身,让她放心,太后大概也是觉得贤妃会卖我这个面子,只要她不闹,皇上就不会要她的命。”
元卿凌道:“那贤……母妃还能闹出什么事来?总不能阻拦这门亲事吧?”
安丰亲王妃看着她,“苏家的人,已经在外头说冷肆是登徒子,企图对公主不轨,这对冷肆的名声造成多大的伤害?冷肆他不在乎,但是,皇上为什么要把宇文龄嫁给冷肆?是因为要重商发展经济,提高商人的地位,让商人觉得可以跻身上流,以促进发展增加国家赋税。如果朝廷许了一位公主给冷肆最后却要背负各种骂名,你觉得,商人会信任朝廷吗?商人不信任朝廷,但是朝廷却不得不发展经济,到最后,人人都变着法逃避赋税,这不是违背了皇上的初衷吗?”
元卿凌一怔,她真没想到这么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