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哈哈哈……”
胡安转过头,不再看周瑾。
钱富对周瑾说道:“周公子别怨我家殿下,要怨就怨自己,做海盗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周瑾吊着最后一口气,“我要见顾玖,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钱富摇头,“我家夫人不会见你。”
刘诏可是醋坛子,怎么可能让周瑾同夫人见面。开玩笑。
周瑾瞪大一双眼睛,“告诉我,顾玖知不知道我来了京城?刘诏算计我,她知情吗?”
钱富沉默。
“告诉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钱富笑了笑,“夫人什么都不知道。殿下不允许我们拿腌臜人腌臜事打扰夫人。”
话音一落,周瑾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双眼大睁,真正是死不瞑目。
钱富敲敲车门,马车转个弯,直接朝城外乱葬岗而去。
周瑾这样的人,只配葬在乱葬岗。
……
郭桃花买了煤炉,还有一百个蜂窝煤,加上足够三天吃的米面肉菜,由煤厂的伙计用驴车拉着,回到六期宅院。
进了门,她先将东西放下。
送走了送煤炉蜂窝煤的伙计,将院门关上,然后上了二楼。
“燕子,燕子,东西买回来了。你饿不饿,我现在生火做饭。”
她打开房门,门里空荡荡的,除了家具,不见人也不见江燕的包袱。
郭桃花愣住。
她又去别的房间找了一圈,又回到一楼。
翻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见到江燕。
唯独天井留下一摊水渍。
郭桃花愣住,“燕子是走了吗?”
江燕不信任她,所以走了吗?
包袱也不在,显然是走了。
最后,她在院门墙壁上看见挂着的钥匙,正是她交给江燕的那一把钥匙。
看来江燕的确已经离开了。
郭桃花叹了一口气。
罢了,人既然已经离开,多想也无益。
她提着米面肉菜,回了店铺。
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一如既往。
……
傍晚,钱富回到晓筑复命。
刘诏问道:“都处理干净了吗?”
钱富躬身说道:“回禀殿下,都已经处理干净。殿下随时可以接收那群海盗。”
刘诏说道:“接收海盗的事情,交给陈大昌,本殿下不插手。”
钱富意外。
刘诏解释道:“海外一直是陈大昌他们在经营。将海盗交给陈大昌,他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早在几年前,我和夫人已经有了定论。”
“老奴明白了,老奴会尽快安排下去。”
顿了顿,他又问道:“胡安这人,殿下要用他吗?”
刘诏很干脆,“全都交给陈大昌,让陈大昌看着办。”
对于这群海盗,刘诏没一丝好感。
若非看着这群海盗战斗力不错,可以拉到海外基地杀土著,他早就下令将这群海盗全部处死。
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一千个都是杀。
刘诏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杀心。
安排好具体的事情,刘诏心情愉悦的来到后院。
顾玖朝他招手,“今儿我带御哥儿去了新房子那边,御哥儿给各个院子题名,你瞧瞧怎么样。”
“挺好,非常好。”
刘诏笑眯眯的,不吝赞美。
顾玖白了他一眼,“都没认真看就说好。”
“就是挺好!我儿子题名,还能有差?”刘诏一脸嘚瑟。
顾玖好奇,“今儿心情不错啊,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刘诏抱紧顾玖,“下面的人越来越能干,都不用我催促,交代的事情全都办好了。”
顾玖问道:“是不是钱富回来了?”
刘诏笑起来,点头承认,“钱富今儿刚回京。”
钱富此人,顾玖早就垂涎三尺。
人才啊!
她问道:“真不肯将钱富让给我?我出高薪聘请他。”
刘诏连连摇头,“你已经有整个山河书院做人才储备,就不要和我抢钱富。”
顾玖特嫌弃,“你就是小气。”
“对啊,对啊,我就是小气。反正钱富是我的人,肯定不能让给你。”刘诏十分嘚瑟。
顾玖白了他一眼,随口问道:“觉不觉着,御哥儿的字进步很大?”
“天天习字,若是没进步,本殿下就准备抽棍子揍他一顿。”
“别动不动就揍孩子玩。你打人手黑得很,孩子都被你打坏了。”
“男孩子,皮糙肉厚,打不坏。”
刘诏心情美得冒泡,说起打孩子,都是笑眯眯的。
顾玖戳了下他的额头,“到底有什么好事,高兴成这个样子。”
刘诏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