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不得有孕,皇家可是非常注重子嗣,她嫁进来也有五年之久了,还不是连个蛋都没下,如果她能生,还能抬了姑娘和对面那位进门?”
听了赵嬷嬷的话,赵曦月想了想,也觉得是个这个道理。
“陈家可是打着我们生了儿子,想抱给她养的想法。”这事赵曦月早就知道,大夫人也与她明言过。
“就算抱过去又怎样,只要您这个亲娘还在,谁还能越过您去?您可和别人不同,她再是怎么心里恨,也不敢对您下手,要不陈赵两家的关系就坏了。而且等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也由不着她,您承了宠,又替太子爷生了儿子,到时候您小意儿求一求养在身边,谅她也不敢明夺。”
“可你别忘了,对面还有一个。与其让我生,还不如让对面那个生,对面那个无依无靠,说是被姓裴的盐商收做了义妹,其实就是个外人,外人才更好拿捏。”
“所以您才要抢在前头,等到时候您笼络了太子爷,哪还有对面那位的事,现在说别的都是假,有宠才是真。”赵嬷嬷信誓旦旦道。
赵曦月被她这么一劝,心思也活了。
“那我这就便去?”
“紧早不紧晚。”赵嬷嬷赞同道。又叫了玉萍和玉霞进来给赵曦月梳妆打扮,至于内务府分来的那几个人,至今赵曦月还没叫他们进来服侍过。
等收拾好后,赵曦月又有点犹豫了。
“还是等等吧,免得被对面看了去,她心里该不知怎么嘲笑我。”
赵嬷嬷忙把她拉起来:“我的姑娘啊,这是在乎颜面的时候?嘲笑?等您有了宠,对面没有,才是您嘲笑她的时候。”
赵曦月就这么被赵嬷嬷推出了屋,还让玉萍跟在一旁小心服侍着。等她前脚刚走,后脚消息就被传到盘儿耳里了。
这下连晴姑姑都坐不住了。
“主子,要不您也去坐坐?”
盘儿满脸无奈:“姑姑,您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别着急。”
她都这么说了,晴姑姑也只能听着。
——
赵曦月去了继德堂后,回来后据说挺高兴。
也没见东厢那边闹出什么动静,想来应该还算顺利。
之后,连着几天每次去请安后,她都要借故多留一会儿,甚至偶尔下午无事还会去找太子妃说话。
这动静不光落在盘儿眼里,也落在其他人眼里。
于是其他人看盘儿的眼神就越来越奇怪。
也是该奇怪,别看东宫就这几个人,寻常大家都是足不出户,实则每次来个新人,也不过一两日的时间就能把对方的底儿摸透。盘儿是什么来路,又是来干什么的,大家心里都门清。
原该是她急着巴结太子妃的,偏偏她就是不动,倒是这个赵曦月平时架子端得挺高,没想到放下身段后也是殷勤得很。
再去请安碰上时,胡良娣就不免讥了赵曦月两句。
不过胡良娣也是个能人,哪怕是说讥讽话,也让人抓不着手脚,赵曦月只能白受气。回院子后把气发在内务府派来的那几个奴才身上,转头又往继德堂去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到月底最后一天,侍寝的日子排下来了。
不光有赵曦月,还有盘儿。
太子妃历来自诩做事公正,不管私底下如何,表面是绝不会让人抓住把柄。不过赵曦月这殷勤也没有白献,她的日子赫然排在了最前头。
如今胡良娣有孕,自然不能侍寝,除过她以外,还有七人,每人四天,剩下那两三天,太子就自便了。
太子妃是初一初二,赵曦月的四天被分成两份,分别是初三初四和初十初十一。
而盘儿,则被排到了中下旬,分别是十七十八和二十八二十九。就看这排寝的顺序,东宫上下也该知道谁在太子妃跟前得脸了,至于盘儿,只差在脸上写四个大字‘不受待见’。
小德子的消息还算灵通,出去转了一圈,就把所有人的侍寝时间摸了个七七八八。
听完小德子的话,晴姑姑的脸色惊疑不定。
不过当着小德子的面,她也没说什么,转头却把盘儿拉到了里间。
“主子,按照您这日子来算,太子妃恐怕不仅仅是不待见您,还打着不想让您有身子的主意,你可得赶紧想个办法。”
盘儿不禁一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事刚开始她也不知道,还是前世侍奉太子有一阵子了才发现——太子妃安排人侍寝的日子很有深意。
时下人总以为女子月事前后最容易怀孕,所以一般大家主母或宫里敬事房排宫妃侍寝日子,都是谁得脸谁有势力谁塞银子多,就把谁的侍寝日子排在这些日子里,殊不知恰恰相反。
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而盘儿恰恰是其中之一。
盘儿之所以会知道,还是晴姑姑告诉她的。
晴姑姑出身风尘,青楼女子日里迎来送往,最怕的就是珠胎暗结。而最上等的青楼女子,她们从小受青楼里培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