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其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他的深浅。
想到这里,李知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王允,心中想到:“这可怜虫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做了别人的棋子吧。”
王允也察觉到了李知目光之中的怜悯,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不知骠骑将军为何如此看老夫?难道老夫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知闻言,低头略一自忖,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幕后之人,怎么也要给他添点麻烦,便向着王允开口解释道:“王公怕是被人当做棋子利用了。”
王允闻言,暮然一惊,急忙问道:“不知骠骑将军何出此言,老夫被何人利用?”
李知指了指王允,意味深长的说道:“到底被何人利用,还得问王公自己,王公好好想想,平日之时,可有人在王公面前提起过本候?”
听到此问,王允陷入深思之中,他本来还不相信李知所说的话,但是,他想了想往日之时,那人在自己面前所说之言,他才猛然惊醒,他确实是让那人给利用了!
王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人在自己面前处处说李知的坏话,并且把李知说的一无是处,好像一个胸无点墨的莽夫一般。
因为王允和那人是好友,所以他并没有怀疑那人所说的话,从而引起了这种种的事情。
李知见王允恍然大悟的表情,便知道他有了猜测,急忙问道:“不知王公想到了何人?”
被李知话语惊醒的王允,看着李知,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老夫此时已经被罢了官爵,不便再说那人的姓名,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李知闻言,眼睛一眯,略一思索,在这京中能与王允成为好友,并且令王允颇为忌惮的也没有几个人,这些人之中,与李知结仇的更是不多。
李知在心中把这些人一一排除,只剩下几人之后,对着王允试探道:“可是那大将军何进?”
王允闻言,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骠骑将军莫要再问了,老夫不会说的,老夫现在无官无爵,若是说出来,怕是会被灭口,老夫还想颐养天年呢。”
说完,王允便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然而,李知却没有放过王允的意思,继续问道:“可是那袁家之人?”
王允闻言,面色微微一动,随后便恢复如常,摇了摇头,仍然沉默不语。
李知见此,也不再问他,通过王允脸色微小的变化,他已经知道了是谁在背后对付他。
李知仰头望天,心中狠狠的想道:“好一个心胸狭窄的袁逢!既然你想对付本候,那就莫怪本候还击了!”
正在李知思索着的时候,杨英带着人匆匆的向这里走来,一边走一边对着李知喊道:“主公,属下找到王源了!”
李知闻言,转头看向杨英,随后眉头一皱,他见杨英带着的人当中没有王源,便不解的问道:“伯雄,你既然已经找到了那王源,为何不把他带来?”
杨英闻言,惭愧的说道:“还请主公恕罪,属下在找到那王源之后,本想把他带来,却没想到,在那青楼之中出来了一个将军,把王源带到了北军之中,属下不敢私自做主,只能回来禀报主公。”
“将军?”李知闻言一愣,随后急忙问道:“那自称将军之人可曾留下姓名?”
杨英想了想后说道:“那厮好像是自称为淳于琼。”
“淳于琼?”李知闻言瞬间便记起了此人,这不正是历史上,袁绍手下的那个酒囊饭袋将军吗?
想到这里之后,李知瞬间便明了了,这一定又是袁氏的手笔。
今日早朝之上,李知坑了袁氏一把,这恐怕就是他们的报复了。
想必是袁氏之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王源拿着李知玉佩的消息,知道他肯定会对付王源,所以便保下王源,并把王源安排在北军之中,让李知进退两难。
想明白这些之后,李知心中倒没有多大的怒气,既然已经敌对,袁氏为了对付他,用一些下作手段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李知却没有罢了的意思,对着杨英吩咐道:“伯雄,你把这些财宝全都抬到荀府,然后与本候一起会会这淳于琼。”
杨英闻言,应了一声之后,便吩咐人抬着宝箱匆匆而去。
在一旁久久不语的王允,面色复杂的看着李知:“骠骑将军当真要与袁氏开战?”
“哼!”李知闻言,冷哼了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看着意气风发的李知,王允久久不言,他十分羡慕李知这种性格,但是他被家族所累,不能如李知一般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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