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病死的群众有十余人,甚至数十人之多。”
“这个情况我也注意到了。”程千帆表情亦是哀伤,“中央区的收尸队,早上刚收敛了几具尸体。”
“前几天,我们的一个同志牺牲了。”彭与鸥表情沉痛说道。
“是敌人干的?”程千帆大惊,问道。
彭与鸥摇摇头,“这位同志是一位老同志,忠于党,忠于人民,他曾经被捕入狱,经受了敌人的严刑拷打,落下了严重的病根。”
“这名同志身体一直很糟糕,生活艰难,大批难民涌入租界,他毫不犹豫的打开家门,收容了几户群众,还瞒着大家将自己的医药钱拿出来买米熬粥给大家果脯,最终病情恶化……”
程千帆沉默了。
这就是我们的同志啊,哪怕是自己病困不堪,依然想着人民!
甚至宁愿牺牲自己!
……
“组织上有什么安排?”沉默半响,程千帆问道。
“组织上计划组织一次募捐,以八办的名义公开举办,呼吁爱国市民、群众、商人捐出钱物,帮助生活困顿的避难群众。”彭与鸥说道。
不是我党不直接慷慨解囊解决此事,实际上一些同志早就毫不犹豫的伸出援助之手了,但是,实在是杯水车薪,因为一些同志的生活甚至比避难的群众还要困难。
“我会联系法租界方面,予以便利、配合。”程千帆说道。
“要注意安全。”彭与鸥提醒说。
小程巡长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要是程千帆摇身一变成了菩萨心肠的大善人,这实在是可疑。
“我会小心谨慎,寻找一个稳妥的方案的。”程千帆说道。
彭与鸥点点头,‘火苗’虽然年轻,却是老特工,这方面的经验比他还要足。
“关于生病的群众,我建议组织上可疑联系一下麦兰区的济民医院。”程千帆说道,“济民医院的老板是薛之间先生,他必然乐于为难民群众提供一些帮助。”
彭与鸥点点头,对于这位薛之间老先生以及济民医院,他也是素有耳闻:
济民医院是平价医院,医院有数个窗口专门向贫苦人家开放,只收取廉价药费,不收取诊费,可谓是活人无数。
薛老先生更是同盟会老会员,第一次国红合作期间,对我党就比较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