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以陈郡为试点,打造属于工业时代的制度了,光从这点而言,这是其他学派远远比不上的。大汉需要法家来推动这场社会革命。
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当你有用处的时候,以前的原罪自然就有人帮伱们去除。
杨雄道:“法家想要依附的是天子您。”
徐凡笑道:“天下的事情总是好坏参半的,我们能做的是用其利,去其害,在这个大变革时代,不能故步自封,任何人固步自封那只能被时代淘汰。”
工业化就是一个文明的加速器,其300年的历史创造的财富,却远超过人类历史几千乃至几万年。更重要的是他还极其加快了时代的发展,任何敢在工业化时代固步自封的国家和文明,其被淘汰的速度将会远超封建时代,奴隶时代。最好的例子就是那个号称历史终结者的国家,两百多年积累起来的底蕴,天下霸主的基业,在外无强敌的情况下,只不过停滞倒退了三十年,霸业根基就被摧毁,整个国家陷入摇摇欲坠的状态当中(看了这次高卢鸡的奥运会,某越来越觉得西方文明不是一个国家在倒退,而是整个文明都在倒退,现在我们的用一句话老话来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这和我们历史上王朝毁灭时期的乱象何其相似)。
时代丢弃你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会打,这就是最现实的写照。
“好了,陈郡的事情不说了,我们静等陈郡的变化吧。这次朕邀请秦巨子也过来,是有事情要和大家商议的,七年前《均富贵法令》颁发之后,大汉工匠的俸禄经历了一波高增长,但增加一倍之后就陷入了停滞,甚至因为去年的经济危机,工匠的俸禄反而下降了一成多了,今年即便是危机走出来,工匠的俸禄依旧没有增加。”
周勃迟疑道:“天子想要在这个关口再增加工匠的俸禄?臣以为还是等过两年经济好转再说吧,朝廷大兴基建,增加俸禄只会增加朝廷的成本。”
徐凡道:“越是这个时候,反而是越要增加工匠的俸禄,你们都知道经济危机形成的原因是因为购买力不足,百姓没有钱财消费我大汉工厂生产出来的货物,只有增加了底层百姓的俸禄才能提振经济,加速走出经济危机。”
张苍道:“要是所有人的俸禄都增加,就相当于所有工厂的成本都增加了,所有人成本增加,就相当于没有增加成本,朝廷这样做本质上是把商贾的利益切割到工匠手中。即便是朝廷增加了俸禄的开支,但也可以从税收当中收回来,总的而言是利大于弊的。”
此时大汉还有一个好处,他们收割商贾,商贾连逃的地方都没有逃。
秦泊道:“某这就开始准备收集数据,等贤者大会上提出提案。”
徐凡却不满足道:“朝廷不能总这样推着作坊主走,要形式一个完善的制度,制定一个适用于整个大汉的最低俸禄标准,然后以朝廷的力量,每年推动这些作坊增加工匠的俸禄?”
周勃道:“要是每年都推动增加俸禄,标准是什么?朝廷又如何执行?要是搜刮的太狠的话,臣子担心那些商贾只怕又无心经商了。”
周勃倒不是反对收刮商贾,以前朝廷5-6年收刮一次,他也认为这个频率比较合适,但现在每年都要收刮一次,连周勃都觉得这有点太过分了,哪怕是养猪也得给猪一点生长的时间吧。
徐凡看着张苍道:“这就需要假相了,朕要你建立一个经济模型,能计算出大汉每年经济的增量,增量这部分力量也要有工匠的一部分,毕竟这些财富是所有人一起创造出来的,自然应该所有人都收益,而不是只归商贾他们收益。”
徐凡记得他上学的那段时间,经常听新闻,那个地区最低工资又增加了多少,增长率是多少,这个地区又调高了最低工资标准,当时还在读书的徐凡觉得国家就是在蒸蒸日上。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他已经没有再听到过这样的新闻了,五年还是十年?徐凡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当年他混社会的时候,哪怕是做一个小商贩,一个月也能赚一万,而现在他全家努力一个月也很难赚到一万。
(十年前,小商贩是真赚钱,其他人某不清楚,但某在自己家门口的街道摆摊,一个月真能赚一万,那应该是10年,12年左右的样子,是我赚钱赚的最多的一年,后面就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兜兜转转十年过去了,现在两口子一起摆摊也很难赚一万了。但这不代表钱被谁拿走了某不清楚,当年一个月一千多的摊位费,现在一个月六千多。在这物价的涨涨跌跌当中,劳动力变得越来越不值钱了。)张苍道:“诺!”
而后徐凡看着杨雄和周勃两人道:“这方面朝廷要做好表率作用,从这个月开始,你们就要做好上调基本俸禄的准备了,跟根据各个企业的利润和所在地的情况来做,大致上增加百分之十的俸禄。但同时还是有区别,大匠和其他有技术的工匠增加的多一些,普通的工匠增加的少一些,大致上是创造财富越多的人,增加的俸禄越高,我大汉就是要鼓励天下的工匠学习技术,提升技术。”
杨雄道:“诺!”
而后徐凡看着周勃道:“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