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果赤果果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完美的骨架上。
尤其是那诱人的人鱼线,无一不显示着这男人那完美无缺的身材。
阮苏被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给刺激得胸口一窒,一阵热辣的气浪直冲脸颊。
烫得她脸颊不住发烫,“你进来做什么?”
“伺候老婆洗澡,不是我份内的事情?”薄行止不动声色的微微扯唇。
这男人耍流氓的工夫真是越发炉火纯青,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欺身而来,大掌握住她的手就将她按到怀里,她下意识的后退。
身子就抵上了冰凉的瓷砖。
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
薄行止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死死锁紧她白皙的面容,那微抿的红唇,如水的眸子,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无一不是勾引。
随着他的俊脸越发逼近,两人呼吸彼此交缠。
气氛也越发暧昧。
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吻上谁的……
一发不可收拾。
清晨的阳光洒在柔软的大床上,沉睡中的女子缓缓睁开如寒星般的眸子,长长的睫毛鸦羽般轻扇。
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她缓缓抬起如玉的手臂,轻轻遮住自己的眸子。
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昨晚上,太狠了。
折腾得天近蒙蒙亮,两人才沉沉
睡去。
阮苏有点郁闷。
这男人体力也太好了一点。
正胡思乱想,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她就看到薄行止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样精致可口的小菜,还有一份热气腾腾的粥。
迈着修长逆天而的大长腿朝着床边走过来。
“醒了?”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响起,阮苏挑了挑眉,“恩。”
她拥着薄被缓缓坐起来,正准备下床,男人却突然放下手中的托盘,大踏步朝着她走过来。
下一秒,她整个身子蓦地腾空,发现自己被男人猛地打横抱了起来。
她低呼一声,一双玉臂就主动环上了男人的脖颈。“你干嘛?”
“抱你去洗漱啊!”男人讲得理所当然。
阮苏:“……”
她还没有娇弱到那种地步的情况吧。
但是,薄行止已经快步来到了浴室,她就发现,自己的牙膏已经被这男人细心挤好了。
双脚着地以后,男人就从身后环抱住她的细腰,“老婆,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
“什么?”
阮苏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回他。
薄行止就将刘工程师的事情跟她讲了一下。
阮苏已经洗好脸,正在涂护肤品。
听到薄行止说的话以后,她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等他出院回六处以后,我看一看。把他的病历复印一份给我。”
所以……这是答应了?
薄行止眼角带了一丝笑意,“我这么麻烦你,你不烦?”
“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尤其是这种栋
梁,培养一个不容易。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了意外,那也是六处的损失和国家的损失。”
阮苏又不是那种不懂什么道理的人。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好像很少麻烦我,印象中次数并不多。怎么?麻烦我你不舒服?”
薄行止被她问得胸口一窒。
“我老婆只差没有七十二变了,马甲多得掉不光。我再来麻烦你,我害怕你累着。”
“搞得跟你没马甲似的。薄大律师。”阮苏撇嘴。“我姐夫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查到了一些眉目,你来看看。”薄行止最近都有在吩咐手下人调查谢渊的案子。
虽然总统已经派人重新调查,但是他们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下手更加稳妥。
阮苏接过薄行止递过来的资料,翻阅了一会儿,“案子上面的事情我不懂,你多看看,哪些对他有利。”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对他翻案洗清清白的证据并不多。”薄行止沉声道,“还需要最有力最直接的证明。”
“我已经托了宋言去联系隐秘而伟大这个组织,希望他们能帮忙调出来一些东西。”
阮苏闻言,脸上的神情有一点诡异,她想了想说,“你不用找隐秘而伟大,我……”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薄行止的手机就响了,他随手接起来,“宋言,你说。你联系上了?他们怎么说?”
“他们接了?好。”薄行止挂了电话再次看向阮苏,“
老婆,你刚才想说什么?”
阮苏:“……”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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