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怀看着薄乐瑶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
手忙脚乱得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结果,薄乐瑶原本就喝了酒,喝了还挺多。
这么情绪一上来,竟然喝着喝着抱着他睡着了。
苏静怀看着怀里面那颗小脑袋,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她的身体平放到床上,然后又帮她盖好了被子,认真的凝视了一会儿她的睡颜,他缓缓的弯下腰凑近她的脸颊,想要亲一亲她的额头。
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克制住了,深吸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得转身离开。
……
冬天的清晨,雪下得很大,飘飘洒洒的雪片在刺骨的寒风中飞舞着,旋转着。
人们都躲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匆忙的赶路。
人们都躲在厚厚的棉衣中,匆匆地赶路。
雪一落地便凝成了薄冰。
路上的行人几乎每走一步都要寻找一下平衡,骑着电动车行进的速度还赶不上步行走路,缓慢行驶的汽车也排起了一条条的长龙。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汇入了这一片匆匆,阴冷的天气,伴随着匆忙的混乱。
c姐拢了拢身上的红色羽绒服,脖子里围着围巾,脑袋上还罩着羽绒服自带的帽子。
不仅如此,她还戴了口罩,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她一只手搂着祁父的手臂,以防自己滑倒。
身边的祁父也包裹得严严实实,俩人和这路上的行人看不出来什么分别。
雪花依旧默默地那飘飞着,周围已是一片洁白的世界,静静的,悄无声息。
他们两个走到一家早餐店前面,然后c姐没有扯下自己的全副武装,而是打包带了两份早餐。
买了早餐以后,俩人就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胡同里面开始打开了包装吃起来。
只不过c姐刚刚喝了一口胡辣汤,还没有来得及咬上一口油条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仿佛从天而降,突然闪现在她眼前似的一般。
女子清冷的嗓音在这个飘着大雪的清晨听起来格外冰冷,“我女儿在哪里?”
听到这个冰冷到极至的嗓音,c姐脸色一僵,猛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张精致清艳的面容,比她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完美。
她穿了一件国风粉色羽绒服,手里面还握了一把翡翠珠串,下面搭配了一条杏色阔腿裤,整个人高挑又修长。
还带着一股子莫名的超脱气息。
有雪花飘落到她周围,自动就化身,根本落不到她的眉宇间。
她只是安静的站在这条巷子里,一条普通的黑暗的小巷子仿佛突然就变得高大上起来,仿佛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蓬荜生辉。
这感觉……太让人心惊了。
c姐自认为自己见多识广,但是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心惊肉跳。
她手上的油条啪的一下跌落在地上,手上端着的胡辣汤也都拿不稳,她颤抖着唇,“你……你是谁?”
“问我是谁?你还不够格,我只问你,我女儿薄乐琳在哪里?”阮苏冷冷盯着面前这个女人,“你保养得很好就以为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话落,她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根银针直戳c姐面门!
c姐下意识的一跃,直接躲了过去。
她咬着牙怒骂,“你干什么?你女儿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
“不是你们折蛇组织做的吗?”阮苏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微微拧眉,“这世上除了你们折蛇组织有那么大胆子针对我女儿,还会有谁敢?”
c姐现在终于明白了!
在她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阮苏。
薄乐琳的母亲!
c姐听过太多有关阮苏的传说,她此时脸色惨白如雪,不断的辩解,“我真的没有抓她。”
祁父也不是傻子,一发现阮苏这么强,就赶紧往巷子的出口跑去,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几个黑衣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已经将巷子口堵得严严实实。
“有没有抓她,你说了不算。既然今天我追踪到你们,就不可能再放你们离开。”阮苏素手轻点,数枚银针瞬间爆出,如落雨般朝着c姐刺过去。
c姐狼狈的躲闪,但是依然不是阮苏的对手。
她没有想到,自己活了两世,竟然还是不如面前这个女人!
简直太可恨!
她恨恨的盯着阮苏,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被银针刺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阮苏冷冷扫了她一眼。
“为什么前世没有你这个人的存在,今世却有你?我明明规避了前世所有的坑,所有的陷阱,和应该会出现的危机,但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有你这么一个变数,应该是会有你们全家这么一个变数。明明前世……你们……你们根本就没有出现啊!”
c姐愤怒的大叫,“为什么老天爷让我重生,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