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乞丐入了瓦岗山,将一份书信递到了瓦岗山内。”
“那乞丐呢?”朱拂晓问了句:“李密怕是不会放过他。”
“小人岂会叫那乞丐白白送了性命?那乞丐倒是个机灵的主,送完书信后不等山上的人下来,撒丫子就跑。李密想要追赶都来不及了!”张北玄道。
他其实心中很奇怪,朱拂晓究竟给李密写了什么,竟然叫李密看了那书信后面色如此扭曲复杂。
其表情之丰富,简直前所未有。
瓦岗山内
一份书信摆放在李密案几前
书信上的字体并不多,只有:公、侯、伯、子、男。五个大字。其下有一行小字:“吞噬李靖与红拂血液,可摆脱日光克制。”
就是这一行小字,一分莫名其妙的书信,却叫李密心惊胆颤,他知道暗中有一只黑手,在时刻盯着自己,将自己看得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这吸血的习惯,是从当初被钦天监追杀后开始的,也是从白云道观出来后,开始异变的。那么,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中了牵机之毒,可没听说牵机之毒有这般后遗症啊?”李密将手中书信缓缓撕碎,然后塞入口中吞下。
“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袁天罡师徒必定可以解答于我。还有那个先生……”李密想到小院内神秘莫测的朱拂晓,心中无数念头流转而过,却又刹那间尽数止歇:“实力不够,我根本就不敢去天师道求证答案。”
“对方既然说我吞噬了李靖、红拂的血液可以弥补最后破绽,完成最终蜕变,那必然是真的,对方绝不会随意骗我。”李密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出屋子,看着门外喽啰:“李靖与红拂回山了没有?”
“二人昨日便回来。”小喽啰道。
“派人盯紧了红拂与李靖,只要二人下山,便立即通知我。”李密吩咐了句。
小喽啰点头,然后立即下山去办,留下李密站在大堂内,面色阴晴不定的深吸一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最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瓦岗山中
红拂与李靖面色难看的盯着身前黑甲武士,眼神里一抹杀机在流淌。
“二位,毒药再此,究竟用不用毒药,还要看你二人心意,没有人逼你。只是有件事情却要告知你等,大公子现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寒霜’你若不用再朱拂晓身上,下次没准大公子就要用在你二人身上了。”
“言尽于此,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黑衣武士转身离去,留下李靖与红拂面色铁青。
“我其实想不明白,为何大公子偏要与朱拂晓过不去,非要将朱拂晓置于死地?”李靖蹲下身将那玉瓶拿在手中。
玉瓶只有拇指肚大小,攥在手中毫不起眼。
“朱拂晓的邪性,你不是知道了吗?”红拂若有所指。
想起朱拂晓操控水流的一幕,李靖面色严肃:“确实很邪意。”
“既然朱拂晓就在瓦岗山下,咱们就在走一遭吧,也顺便报了上次的大仇。”李靖将毒药塞入怀中。
“什么时候下山?”红拂问了句。
“明日。此事不宜拖延,尚书府那边等急了,对你我都不好。”李靖道了句。
听闻这话,红拂没有反驳,而是跟着点了点头。
第二日
红拂与李靖刚刚下山,李密便已经得知消息,猛然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大笑:“天助我也!简直是天助我也。”
且说红拂与李靖下了山来,一路径直来到朱拂晓隐居的竹林,遥遥的看着那竹楼,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安之意。
“将这寒霜倒入水缸之中,管叫他殒命于此。”李靖看着红拂:“朱拂晓不通武道,倒是为咱们动手提供了便利。”
说完话纵身而起,一路径直来到了朱拂晓家的门外,看到了门外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