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朱丹面露好奇之色。
朱拂晓笑了笑,和朱丹解释一番酒精的妙处。
第二日,提着一坛酒水,径直来到了太子杨昭的府邸。
朱拂晓到来,门房不敢阻拦,立即进去通传。
不多时杨昭的大管家亲自出来迎接:“朱翰林请进,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
朱拂晓点点头,随着管家一路径直来到杨昭书房,此时杨昭正坐在书房内处理折子。
自从杨素事件之后,杨广又一次陷入闭关状态,势必要炼化三颗龙珠,朝中政事尽数交给了太子杨昭。
“见过殿下。”朱拂晓看着杨昭,连忙上前行了一礼。
“天蓬,莫要客套,快快请坐。”杨昭笑着招呼了句:“凭咱们的交情,不兴那一套。”
转身对管家道:“去将宫中御用的茶叶,为天蓬沏上。”
管家退去,才见杨昭看向朱拂晓:“我知你无事不登门,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再想要酿酒,还请殿下开具文书。”朱拂晓道了句。
“酿酒?”杨昭闻言一愣,然后道:“没问题。只是如今酿酒的市场,大多数被琅琊王氏与河东郑氏把持,你想要开酒坊,只怕是……只怕是要赔死。”
“你的禾云楼咱也听说了,各大勋贵世家联手封锁你,所有与权贵世家有生意往来之人,根本就不敢去禾云楼就餐。你这酒水就算制作出来,怕也卖不出去啊?”杨昭说的是实话。
可以想一想,这世上的九成生意,无不和权利挂钩,离不开大势力的暗中扶持。
天下间的有钱人,与勋贵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双方是一个整体。
朱拂晓的禾云楼就连大一点的商贾、员外都看不到。
靠那群泥腿子能撑得起一座酒楼?
简直天大的玩笑。
但凡大一点的生意、有钱人,都不敢去朱拂晓的禾云楼。
“洛阳世家封锁我,难到还能封锁的了突厥、韦室、高丽?”朱拂晓笑了笑。
“人家是千年制酒的方子,几代人的累积,你拿什么比?”杨昭没好气的道。
朱拂晓将酒坛放在杨昭案几前:“殿下看我美酒如何?”
杨昭看着灰不溜秋,婴孩头颅大小的小酒坛:“这是你的酒?”
一边说着,揭开酒坛,刹那间酒香扑鼻而起,整个室内充斥着浓郁的酒香。
“这?”杨昭愣住了,然后低下头去看着坛子中的酒水,那清澈见底犹若是清水般的酒液,不由得呆住了:
“这是酒水?”
“是酒水!”朱拂晓看向杨昭:“殿下觉得我这酒水如何?”
一边侍卫端来玉盏,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酒水倒入酒壶内,再用玉盏盛装。
试药的内侍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接着面色潮红,只觉得一股精气神自腹中冲霄而起,凶猛霸道的向脑袋冲了过来。
“好酒!”内侍道了句。
不是杨昭不信任朱拂晓,而是宫中规矩森严,规矩便是如此。
见内侍饮酒无异常,才见杨昭端起酒盏喝了一口,霎时间面色微微红润:“好酒!”
“殿下觉得我这酒水如何?”朱拂晓问了句。
“天下间独一无二,本王从未见过这般清澈的酒水,纵使有琼浆玉液,怕也不过如此。只是略显烽火之气,不够柔和。”杨昭道了句。
听闻杨昭的话,朱拂晓眯起眼睛:“这酒水能否打开销路,还要看殿下的。今年草原使者觐见的时候,还请殿下助我一臂之力。”
“这般好东西,多往本王府上送几坛。”杨昭眯起眼睛,他是武者,酒量不是一般的大,此时静静的感受着酒水中的那股子精气。
“殿下喜欢,我就给殿下送来一些,日后王府酒水,全都由禾云楼承担了。”朱拂晓笑看着杨昭。
杨昭乃是太子,日后招待各路文武大臣时,若是用朱拂晓的酒水,名气自然而然的就打出去了。
总归是有不怕世家的人!
况且,世家也绝不会因为喝酒,而和那些朝中权贵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