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桌子,“池时!”
池时撩了撩袍子,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茶水,拿起桌上的豌豆黄,吃了一口。
“今儿个不想写字,要不还是罚我跪祠堂罢。这豌豆黄太过甜腻,夜里我要吃绿豆糕,小酥鱼,刚只用了一碗粉,熬不得多时就饿了。”
“记得茶水要君山银针,不要大红袍。炭盆里用点银霜炭,别抠抠搜搜的,烟味太大我睡不着。”
池老夫人气了个倒仰,啪的又是一声,“孽障,你当我这是醉花楼?”
池时惊讶的看向了池老夫人,“醉花楼的掌柜的,以前可是花魁娘子!”
“池时!”池老夫人咬牙切齿!
池时摆了摆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嫌恶的将杯盏放了下来,“祖母,高兴的时候,应该拍手,而不是拍桌子。”
二房乃是老太太的死对头亲生的,她得知二房要倒血霉了,怕不是高兴得在心中翻了十个跟斗,如今这般演着,是给即将回来的池老爷子看的呢。
池老夫人哼了一声,又骂了一句,“孽障!我那点子好银针,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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