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这案子可是不好办,捕风捉影之事,简直无从下手!杨安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还不任由这徐青冥怎么说?”
“虽然他画画是有几分本事,对于记录现场也颇有天分,但扫一眼便记下所有的东西,池时你自己不也可以么?楚王府有他也可,无他也不缺。”
池时没有理会周羡,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是记得,可她的脑子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徐青冥的画却是可以。
“的确是很棘手,杨安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死因没有疑点,我这个仵作,也无尸可验”,池时皱了皱眉头,“但是也不是无迹可寻。万事万物,都有其原因所在。”
“我们可以分两个角度来查,第一,杨安芷一定有秘密,徐青冥觉得她眼熟,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纠葛?第二,虽然这话我不应该说,但是大家之妇,被登徒子调戏,尤其是孤身一人,没有被人瞧见的时候,多半都会藏在心中不说。”
“尤其是仵作已经验证过了,杨安芷并没有丢清白之身。那么这事儿只要她不提,便没有人知晓。她却在酒楼里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跳楼自尽了。”
“当然也有可能百样米养百样人,杨安芷就是这样的脾气。但是,我更加倾向于,她同徐青冥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令她不得不死的事。”
“咱们这是说杨安芷,换个角度,说说徐青冥。倘若徐青冥没有撒谎,那么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小秘密?是不是有人,不想让他待在京兆府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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