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了在昆仑山上的那些年,洛石总是说着许多无厘头的话语,而他在一旁,开始会纠正,久了便也由着她了。
便是过了这么多年,洛石经历了如此之多,单纯的心性也从未变过。
这般自由自在的她,景晔多想这么看着她,四海八荒,都由着她去。
可是如今这四海八荒,因着她万古妖王的身份,觊觎她的内丹和这一身的修为。
想要护着她,只能更强大。
待将来,再无人能左右伤害她的时候,不管几经沧海,他都陪着她去。
苏乐进来打断了洛石的喋喋不休,她端了酒菜上来,放下后便退下了。
景晔看了一眼苏乐,问洛石道:
“她并非本体?”
洛石微怔一下,方才讨论龙腾四海的兴奋劲收了,抿唇点了点头。
“她是修蛇一族,五溪山的那些人用她的蛇皮炼化冰刃,将蛇皮生剥了下来。
那时她还活着,魂识未散,可是也撑不了多久,我便以藤为身,注入法力,将她寄养在藤身上,后来又去昆仑偷了师父藏书阁的那本禁术经,才找到怎样让她与这藤神魂相容的方法。”
景晔听着她用了禁术,不禁皱眉,凡是用禁术者都会遭天道反噬。
洛石以为景晔与天上那些人一样,最是看不上这禁术,觉得她离经叛道,是邪魔外道。
便冷哼一声,“要说教回你天上说教去,我就是用了禁术,就是离经叛道,是非不分。”
景晔见她一点就炸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我并未说话,你如何就知我要说教于你?”
“那你方才为何皱眉?”
“凡逆天道者,皆会遭受天道反噬,我不过是担心。”
竟然冤枉了他,洛石脸色这才好转一些。
“苏乐她从未作恶,而且我用怀梦草看她命数,命不该绝,而且她从未作恶,与人为善,天道不会找我麻烦的。”
景晔听她说完,才稍稍放心。
“方才我并未言语,你便翻脸,冤枉于我,你说,该如何弥补?”
说话间,景晔已经靠近她,咫尺间,彼此气息相容。
洛石心中猛跳了几下,想到那日被他亲过后的感觉,她突然来了瘾。
只见洛石主动凑了过去,覆在了他的滣上。
好像那天他还撬她来着,洛石如法炮制。
景晔未曾想到洛石这般主动,微怔间感觉到她不安分的小咶,呼吸急促了起来。
洛石本就不是矜持的人,加上妖的天性,这会迷糊的裕望上头,伸手扒拉着景晔的衣服。
最终停下来的是景晔,他气息大乱,抓住了她的手道:
“今日不便。”
暗哑的声音,忍着身体中沸腾的裕念才说出这句话。
洛石眼神迷蒙的望着他,心想,莫不是他们神龙一族跟凡间的女子一般,每个月都会来事儿?
洛石表示自己很理解,坐起身来,轻拍了他两下道:
“嗯,多喝热水。”
景晔:???
他为了平息五溪山青帝之怒,替洛石挨了天火加身,此时伤还未愈,不想她担心,跟热水有什么关系?
不过,此事并不重要,他今天来,是带她回去的。
“随我回天上,我已经禀明的父君,要娶你做太子妃,随我回去,我这便去苍梧提亲。”
洛石微怔,“废我修为的事儿他们不提了?”
景晔抬手轻抚着她的发丝,笑道:
“你以后将是我的太子妃,无人敢废你修为。”
“那你那天帝爹能答应你娶一个妖女?”
“不是你,也不会是旁人,将来我承继天帝之位时,后位无人,于神族也是笑话。”
洛石听完,双唇翕合,景晔看出她似有话说,转念一想,便知她顾虑。
“可是担心苍梧白帝?”
洛石点了点头,旁人也就罢了,义父自幼引导她向善。
虽然她并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终究义父不知当初的内情,自己也未过多解释,让他老人家伤心了。
“无须担心,白帝从未怪你,师父也是,只是苍梧昆仑还有五溪山都是各自称帝,五溪山要交代,白帝不想去破坏神族难得的和睦,且又知道那些人伤不到你,才装作不管你的模样,旁的不说,便是你这妖岭上好几处都有白帝饲养的玄鸟,便可知晓白帝的关爱,若是有危险,玄鸟会第一时间告知白帝,不会让你涉险的。”
洛石向来粗心,从未发现过玄鸟。
“这么说,义父并不怪我?”
景晔看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眼底笑意浓浓。
“为何要怪你?他将你教的这般好,是非善恶,无愧于心,他只会引以为傲。”
洛石高兴的抱着景晔,“走,咱们这就回苍梧。”
刚要起身,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