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抬起手遮住那刺眼的灯光。
吱...
那刺耳的轮胎抓地声,一直在耳边萦绕!
感觉那出租车快要把我的车给撞翻时,我的心脏一阵怦怦乱跳不止,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出租车的车头猛地一沉,剧烈晃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呼...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未必会死,但是,眼睁睁看着车子朝自己撞过来时那种心理感受,还是很压抑很恐怖的!
把出租车截停,我急忙下车,这才发现出租车的车头距离我的车门,不过一两公分的距离。
司机一阵骂骂咧咧,我没理会,冲到后排座打开车门。
车上的徐婉秋俏脸冰冷得可怕!
我没空管那么多,把她给拽了下来。
随手,扔了两张钞票给司机,又给他扔了一包烟,带着徐婉秋走向我的车。
“草,有钱了不起啊,不要命想死滚远一点,别他妈出来害人!”
司机还在咒骂着。
我打开车门,把徐婉秋推了进去,急忙走向主驾。
整条路都差点被我给堵住了,所有司机都在骂骂咧咧,我猛地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发动机咆哮着,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车上,我们俩沉默着,谁都不先开口说话。
气氛凝重的快要结冰了!
找到了徐婉秋,我立马给魏大哥打去电话,没人听。
靠!
我没好气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当即准备掉头回酒店。
再次拨打电话,这次是打给沐晨风的。
他接了。
“你把魏大哥怎么样了?他在哪儿?”我咬牙切齿的怒喝着。
“你是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老男人吗?哦,他目前还挺好的,不过,待会儿就不知道了。”沐晨风说。
“什么意思?”
“自己去局子里捞他吧,当然,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
沐晨风阴测测的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烦躁不已的拿出根烟点燃,刚要抽,一只嫩白的小手把我嘴里的烟给抢了。
我侧目看了一眼徐婉秋,她左手夹着烟,放进口中,用力的吸了一口,车窗开着,右手搭在车门上,我这才看到她的右手已经肿得害怕了,借着冷风吹手,让疼痛不是那么强烈。
在去过天山寺以前,我经常受伤,也知道冷风能让伤势舒服一点。
魏大哥既然现在在局子里,那么人应该问题不大,我点了根烟,脚下猛踩油门,先带徐婉秋去医院再说...
来到医院,我着急忙慌的带徐婉秋去看医生,还把人家的急诊车道给堵了。
检查下来说是问题不大,只需要吃点药,打个消炎针,这两天别用力就行。
以前没钱的时候,或许我也就算了,拿上药就走了。
但现在我不差钱,我只要徐婉秋的手没事,她的脸我已经亏欠她了,手不能再出事!
带着她各种大大小小的检查,全部都过一遍,一定要确定她的手没事。
期间,我联系了公司相熟的律师,让他们准备一下,等我把徐婉秋送回家,陪我去局子里,把魏大哥给捞出来。
徐婉秋的手没伤到骨头,也没骨折的现象,只是单纯的肿了。
确定没事了,我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载着她回家。
路上,我们俩依旧谁都没开口。
我不想再去问她,为什么非要保沐晨风,也不想再因为沐晨风跟她争吵!
把她安全送回家后,我立马赶往局子,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可不能让魏大哥因为我,在局子里面过年。
等我到时,律师已经在等我了。
我快步走向律师,给他递了根烟,一起进局子准备办理手续。
谁知,相关的工作人员却告诉我们,魏大哥不能被保释!
甚至,连我想要看一眼的想法都不行!
我顿时意识到不对劲,这局子我也不是没进过,上次也没出现这不准保释,连看都不能看的情况,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对了!
一定是沐晨风!
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笑嘻嘻的给工作人员递了根烟过去,同时问他这好像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说烟就算了,想知道什么就问。
虽然他没接烟,但也告诉了我一件事,让我帮魏大哥准备律师。
因为,沐晨风要告他恶意伤人!
搞不好可能要在里面待上个一年半载的!
靠!
这沐晨风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他想对徐婉秋不轨,我都还没把他怎么着呢,他竟然还想让魏大哥进局子一年半载?
得知是沐氏集团要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