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为难。
“不用管他们,真当自己借给我的是金条啊,我算利息了给他们,又添置了那么多年货,那已经是我良心好了!”我没好气的摁熄烟头。
“可是,说到底都是亲戚,要不,你想想办法,安排一下你那些表哥弟的工作?不然,咱们这亲戚...”
母亲她老人家没把话说完,她就是一辈子老好人,被人欺负上头了,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想要给人去道歉。
我安抚她老人家,这不是她的错,错的人是那些亲戚。
他们就是知道她老人家的性格,摆明了想要道德绑架。
尤其是二婶家,当时她家日子好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帮这些亲戚一把?
父亲都低下头提出帮她家守鱼塘了,反正她也要从外面请人,给别人多少就给父亲多少,却被她各种冷嘲热讽,宁愿把工作给外人也不给父亲。
最终,迫于无奈那么大的岁数跑去工厂里面打工。
谁知道...竟会天人两隔。
现在,二婶还带头想让她家孩子进公司,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想让母亲左右为难,告诉她,如果那些亲戚再跟她说进公司的事,让那些人来找我,看我不怼死他们!
……
好久没有回到老家,用大锅灶还有点不太习惯,女儿换了衣服又在雪地里疯了,我和母亲弄年夜饭,又要招呼她,让她小心一点。
虽说只有我们三个人,但还是弄了一大桌菜,鸡鸭鱼肉,鲍鱼龙虾,够吃快一个星期的了,不能让人家看不起。
做好后,天刚好暗了下来,外面已经是鞭炮烟花齐声响。
女儿站在桌子前,比了个耶,让我帮她多拍几张照片。
随后,她拿着电话一个人鼓捣。
“彤彤,你要发给同学吗?要不要爸爸帮忙?”我搂着穿成个小球的女儿。
“我发给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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