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且听孩儿一言。”左丰满脸真情的说道。
“我家子嗣姓张,名奉,所取之妻是皇后家妹,你又是何人?”张让决绝的说道。
“义父,孩儿这也是为了咱们好。”左丰言语间已经痛哭流涕。
“哈哈哈!左丰,我还没死呢!要不了几年你是不是还想当中常侍,大长秋。”
中常侍是皇帝近臣,大长秋是皇后首席,张让言语中愤恨居多,这位义子似乎不太听话,竟敢逾越自己给陛下荐官,且期间不曾商量一句,张让怎可不怒!
“义父,是孩儿贪财了,孩儿收受了张家银钱,故才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张让闻言,双目转了片刻,这才平息了怒火,钱这东西可以随便收,但权不能越,二者的出发点有根本区别。
“好了,起来吧!下次记得与我商议。”
“是,孩儿告退。”左丰恭身退出院落。
张让满脸不悦的打开房门,见屋内摆了十大箱金银后喜笑颜开,心道:左丰还是有一些孝心的。
左丰则在院外站了半个时辰,双目恶毒的盯着张让的房间,直到灯火熄灭。他并不是心疼着半数家财,而是跪久了想要站起来,不择手段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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