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你怎可害我等啊?我等与你何愁何怨?”马校怒火难以自制。
“使君立了大功,怎可自毁前程,还望使君说个细则。”法衍面色镇定的说道。
“唉!安已经向朝廷递了辞呈,只等朝廷来捉拿。”张安几欲起身,但双腿酸麻,软坐在地上。
“张仲定,你要寻死也别害我们啊!”马校怒气冲冲的走到张安面前,指鼻大骂,宣泄火气。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右扶风大难临头矣。”张安鼻头一酸,竟然落了泪。
“到底是何难?”法衍此刻也有些着急了。
“破虏将军已通告本使君,即日起要在右扶风强征军粮,二十万石一粒也不能少。
如今府库空虚,加上灾荒之年,本使君无奈之下只能杀马做成肉脯送予仲颖公,至于其余空缺只能等凉州铁骑自己来取了。”张安说的极其憋屈,言下之意无法阻挡此间大军。
“使君,此事为何不与我等商议?”法衍摇头苦笑道。
“唉!商议又有何用?尔等早做打算吧,明日我便回雒阳请罪。”张安起身走进城门,期间萧瑟没落,忧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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