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敢参与,依畴之见,十万至顶,乌丸骑最多三四万,其余的应是未加训练的二张杂兵。”田畴自信开口。
“如此声势已成国难,朝廷到底在干什么?不行!再去一封给左丰!”张安在清河郡当夜已经给左丰去了一份书信,言明各种利害,久久不见朝廷旨意,着实让人着急。
“先生已知无兵可调,又何故……”田畴摇头说道。
张安执笔在手,最终还是弃于木案。低头盯着空竹简道:“有些事明知道没有希望,还总是心中期许,实不该!这毛病得改。”
“先生变了,少了几分洒脱,更像是个官场人。”田畴笑道。
张安沉默不言,起身回了卧榻,尽人力,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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