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安,让他知道自己的计策并非完美无缺。
“陛下为先生准备了府院,入城之后便会有人引路,丰宫中还有事务,来日再到府上拜访。”左丰退了一步笑道。
“李从事可常来,你就算了,我可没钱巴结你,到时候再落个牢狱之祸,人人都想看个笑话。”张安说的并非玩笑,在入洛阳的这一刻他便要与左丰刻意保持距离,人多眼杂,闲言误事,不见最妙。
“先生可寒了左丰的心,那便老死不相往来,告辞。”左丰牵着稚童大笑而去。
“文优兄,请!”
“先生慢走。”
李儒望着张安的背影,心中愈发叹息,此人若在十年前出现,天下大有改观,也许那时自己也会将满腔抱负说与他人听,但今日为时晚矣。心智这东西见不得世事,越磨越污,越磨越黑,到最后只剩下一幅铁石心肠,一个明哲保身的态度。但愿仲定先生能够三十年如初心,大汉兴许有救,至于李文优嘛,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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