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莫要不识好歹,真以为卓不敢杀你吗?”董卓拍案,沙场厉气暴增。
“董相何故如此孩子气?贫道交游天下,不是白衣懦弱的井底之蛙,且饮酒吧。”陈道自饮自斟,悬停酒器,等待董卓饮酒入喉。
董卓长舒心中闷气,尽饮觞中酒:“说吧,如何才能让他们退兵?”
道人摇头:“兵不能退,且董相还要给予他们粮草,贫道为质,亦为警钟,扶助董相在青史留名。”
“这就是道人入府僚的态度吗?”董卓不屑道。
“哈哈哈!董相莫怪,且信贫道诚心。”
“好,老夫会给他们粮草,也会重用景桓党人,道人可否满意?”董卓低声道。
“道人满意与否无关紧要,董相要让天下百姓满意,你我同出草芥,一路杀入朝堂,但董相因权失了心智,沦为欲念之奴,此非董相初心啊!”
“哼!莫说这些闲言,也不要自作高贵。”
“董相放心,贫道不会与你争朝堂之权,且安心为民谋福吧,希望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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