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嫂嫂亲热,他这个当弟弟的跑去窗边吹-箫,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胡说,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么,这明明是爱嫂子啊。”
“有道理,你说他在窗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哥哥肆意挞-伐,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心情不变态他能在外面吹-箫么?”
……
简泰定掌管着都督府,在云中郡也算是只手遮天,他自然有灵通的消息渠道。
看到外面传来的各种各样的流言,他肺都快气炸了,屋子里的茶杯花瓶全被他砸在了地上,没有一个完好的。
“混账,简直是混账!”简泰定一张脸都快气得发紫了。
昨晚他原本想装一次逼的,结果逼没装成,反倒成了全城的笑柄。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将气氛烘得那么足,甚至昨晚还特意暗示了各方势力来见证他拆穿冒牌货的场景,可最终的结果显得他像个小丑一样。
心高气傲的他又如何受得了!
明叔面皮也抖了抖,他也搞不懂昨晚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为何会出现这样离谱的纰漏。
“张姬还没来么?”明叔问道,如今一切的关键都在张姬身上了,他想弄清楚昨晚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来了,正在屋外等候。”很快有人来禀告。
“还不快让他进来!”简泰定骂道,以前觉得自己这些手下挺机灵的,怎么最近感觉一个个都蠢笨如猪呢。
很快张姬就被请了进来,不同于简泰定和明叔的阴沉,她如今可谓是满面春风。
“二叔!”张姬冲简泰定行了一礼,她毕竟不是正牌夫人,而且也是简泰定一手捧出来的,姿态自然摆得够低,也没想着对方真把她当嫂子。
听到二叔两字,简泰定眼皮跳了跳,平日里他还会偷偷欣赏一下对方的大长腿,但现在一看到脑海中就浮现出那大长腿昨晚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把玩的画面。
强压下心头火起,故作和颜悦色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到天亮了才出来呢。”
张姬俏脸微红:“二叔又何必明知故问呢,郡公让我侍寝,我自然要服侍他。”
尽管心中早已有所猜测,但如今得到确认,简泰定心中依然响起一道惊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气,声音一下子提高起来:“难道我没给你说那个是冒牌货么!随便什么野男人叫你陪他上床你也陪?”
张姬脸色有些不好看,虽然她的确是简泰定这边捧出来的,但当了这么多年郡公的侧室,以往简泰定见了她都是和颜悦色还各种送礼的,哪料到突然之间变了脸色。
如果郡公还失踪,她恐怕也就忍气吞声了,可如今郡公已经回来了,她有人撑腰,自然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粉脸通红地反驳道:“二叔请自重,我素来恪守妇道,除了郡公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平日里甚至都没和其他男子交谈过,二叔不能将这种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你!”简泰定勃然大怒,这女人当真是翅膀硬了,不知道这云中郡谁在做主了?
一旁的明叔急忙起身阻止事态更严重下去,毕竟之后很多事还要靠张姬呢。
于是他和颜悦色望着张姬:“三夫人,我们有自己的信息渠道,知道那人是假的,你为何会觉得他是真的呢?”
“假的?”张姬眉头一皱,“不可能,我自己的男人我还分不清么?那的确是郡公,如假包换。”
“这怎么可能!”简泰定自然不信,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早就被玉烟萝收买了,和对方联合起来演我?
明叔心思要细一些,急忙追问道:“三夫人如何确定那人是郡公呢?”
“这还能怎么确认。”张姬脸颊微晕,一副羞怯的模样。
明叔只好把话挑明一些:“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比如夫妻间的一些私密话,只有你们两人才知道的?”
“当然有,郡公对我的爱称只有我俩才知道,还有其他各种细节,和以前是一模一样的。”张姬答道。
“那些私密话会不会曾经不小心泄露给其他人知道了?”简泰定也渐渐平复好心情,相比无能狂怒,弄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更加重要。
“当然没有,夫妻间的这些话我会到处乱说么?”张姬也急了,总觉得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长舌妇一样。
简泰定眉头一皱,如果这女人没说谎的话,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怎么看都像是这女人和那冒牌货勾结啊。
这时明叔开口了:“除了言语称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比如一些身体上的特征?”
张姬一脸奇怪地答道:“和郡公一样啊,身上有几个痦子,有几颗痣都一模一样。”
“这些很好伪装,我是说一些没法伪装的事,”明叔面露尴尬之色,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比如他的……大小,还有亲热的一些细节,这些总是装不出来的吧?”
“一模一样啊,”张姬红着脸,若非是被他们提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