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下蛊来讲王赞并不精通,但他有个娘却是此中高手,虽然小的时候茅小草从来都没和他聊过这方面的事,不过自从大了后倒是跟王赞谈论过很多这些问题,主要是小草担忧他行走江湖的时候在蛊的事情上栽跟头。
蛊在以前都是治病救人的,属于医的一种,算是以毒攻毒的一个方式,不过在后来发展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些懂得蛊术的人走了歪门邪道,将此给发展成了害人的手段。
王赞不会下蛊,但怎么查验和解决他多少还是知道的,特别是几年前在浙大的时候王小北他们中了一种邪门的降头术,王赞就对此更是上心了。
张振和进来后就脸色不善的坐在了沙发上,王赞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这时候的张振和你能很轻易的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对余明芝厌恶的表情,那再看看婚纱照里两个人幸福的溢于言表的神情,这个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自然就显得比较邪门了。
中邪,鬼上身什么的肯定不是,他没有这种征兆,这完全是对方精神上的问题。
王赞随后就跟余明芝轻声说道:“去找一个碗来,然后装上一些清水给我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桌子上不是有水么?”余明芝不解的问道。
“我要的水不是喝的,是给你老公看病的,去吧……”
余明芝按照王赞的吩咐给他盛了一碗清水放在了茶几上,王赞跟闷着头抽烟的张振和说道:“张先生,余阿姨说你中了蛊,你不信是么?”
张振和顿时烦躁的摆手说道:“这个老婆子脑袋有问题,神神叨叨的,你听她胡说个些身么?什么中蛊,她就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呵呵,你不信是吧?但我也感觉您好像中蛊了,这样吧,你要是不信就按照我的法子来,行么?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嘛”王赞坐在对方身旁,轻声说道:“你要是不敢,就真说明就有问题了”
“老子活了五十年了,什么没见过啊,你个年轻人满嘴胡咧咧,上我家来骗钱来了是吧?”张振和瞪着眼珠子明显非常的敌视和抵触王赞。
张振和张嘴说话的时候,很明显的王赞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难闻的味道,这绝对不是口气的味,而是一种充满了腐蚀性的味道,王赞愣了愣,随即就更肯定了余明芝的说法。
下蛊就是在人的身体里下蛊虫,这个虫子非常的阴邪,并且在常年的浸养下早已具备了很大的毒素,在人的身体里势必会要引起一些反应的,而且按照余明芝说的,她老公喝的那坛子酒差不多都有一年的时间了。
张振和抽完了一根烟,伸手就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这时候的王赞突然一抬手就压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另外半边身子就挤在了对方的身上,同时他右手的指甲快速的在张振和的食指上就划了一下,顿时他的指尖就被挤出了两滴血迹。
余明芝被吓了一跳,有点惊慌的说道:“小王你干什么呢,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张振和纷纷的一把就挣脱开了王赞,然后站起身子就吼道:“在我家里打人,我可要报警了……”
王赞迅速的将对方的血给滴在了碗中的清水里,他抿着嘴唇看了两眼,此时碗中的血滴混合着水已经变得稍微有点浑浊了,并且颜色乌黑显得有点粘,这明显跟正常人鲜红的血色是完全不一样的。
王赞伸手指了指水碗,余明芝张嘴就“呀”了一声,张振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愣住了,半晌后这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震和讨厌,反感自己的老婆是因为他在感情上发生了某种改变,但人是没啥毛病的,至少还是有分辨力的,而看见碗里自己的血液发生了变化,他自然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王赞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给小草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之后他就转到了视频上,说道:“妈,你看看这算是哪种蛊?”
“你又在搞事情了?儿子啊,就不能消停一会么,这都要过年了本分点不好么?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小草的眼睛在那碗上瞄了一下,但嘴里说的话压根就没聊到正题上。
“快了,过几天就回去了”王赞擦了擦冷汗,挺无语的说道:“妈啊,我在问你正事呢,这是什么蛊,你知道吧?”
“挺常见的一种情蛊,就是女子对男子动情了之后,两人结合在了一起,为了能让对方不至于被判自己而下的蛊……”
小草说的是一些偏远苗寨里面挺老的一种蛊术了,没什么难度也不太高深,有些寨子里的女子在成年之后会相亲,而这种相亲的方式就比较特别了,就是在晚间的时候这些女人会排成排的站着,让男子过来挑选,如果两人看对了眼当晚就会举行约会,而女子则会给对方喝上一碗自己酿制的老酒。
假如男方同意了两人相处,就会将这碗酒喝下去,这以后就注定他们双方是必须得要相处在一起了,而这碗酒里面就有女子所养的蛊虫。
王赞了解了一下后就询问小草,怎么才能够解蛊,因为按照正常的解蛊方式来讲,蛊都是分为两只的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