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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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垄断调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在法治国家里,必须要拿出确足的证据,并且还要有充分的举证质证论证环节,双方要在一个平台上交锋……想要真正的判罚下来,就会非常困难。
毕竟被控诉的一方通常都是行业巨头,都很有财力,可以请到最好的律师团队帮忙。
一场调查下来,最终定下对方真的垄断了,给予了巨额处罚,这当然是最好的。
可一旦证据缺失,没有给出最终的处罚,那就麻烦了。这类的调查,通常都要好几年,要有几十甚至上百人的精英团队参与进来,调查经费可能就要上千万欧元了。
这代价可太高了。
所以美国那边的反垄断,很多时候都是查着查着就不查了,就私下和解了。
就比如今年刚刚结束的谷歌的广告投放的垄断官司,就是私下和解。
“你也不用太担心。”周不器笑笑,“就算最后没搞成,高通也不敢拿爱斯达怎么样。尤其咱们的自研芯片推出来之后,该担心的就是他们。”
都穿着统一的OL秘书制服。
三星和爱斯达是安卓系统的中流砥柱,这两家联手了,就相当于把谷歌也给捆绑在内了。到时候,谷歌也会站出来反对高通、施加压力,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市场效果。
就像周绍宁说的那个英国的软件公司Icera似的,他们一直在申诉,不断的向高通发难,这个案子延续了很多年。
麦飞雪不以为意的说:“主人喜欢就行呗,走吧!走吧!”
最不能放过的当然就是高通。
上任泽甜早就看穿了大老板的想法,自然是依着他的意思来,“工作一天了,下班前泡个澡、凉爽一下,这样的工作环境上哪找去?”
可能是大家商量好的,姑娘们衬衫的扣子也都解开了,连她们身上的内衣都是统一的,都是红色的内衣,高低起伏各有风采。白嫩的皮肤都如牛奶一般,可见平时奢侈浪费的奶浴还是有些效果的。
只要高通把这种恶性的强制捆绑的垄断策略给取消了就行,一旦真上升到反垄断调查这种层面……这种事,还真不太好说,一旦重罚高通,兴许会对国内对外展示的营商环境产生一定的副作用,当局未必会同意。
周不器还是采取了民主的策略。
反正浴缸够大,长宽都4米,足够大家一起都来洗鸳鸯浴了,哪怕孙莞然和宁露也参与进来,也足够。只不过她俩平时很少参与这种秘书室的团建集体活动,不跟她们去争。
“那就都一起?”
关南晴最不喜欢的就是集体活动,否则她也不会近期就打算离职,看到麦飞雪这以色娱人的样子,多少就有些暗自鄙夷:“真能显摆!”
“就是。”
周绍宁不知道。
“嗯……”
要是做不好,那可就把高通给得罪了。等以后供货的时候,对爱斯达进行一定的刁难和克扣,这就麻烦了,会影响公司的发展。
这还不算。
唯一可能在软件层面绕开高通专利并对其形成竞争威胁的软件公司Icera早就完蛋了,手机芯片的行业已经被高通给大一统了。
要是没开出来,反垄断机构可就亏惨了。
周不器则还是坐在那里,思考着应对高通的解决方案。
这就是自研的意义了。
可是,当三星决定在自家手机里采用高通的芯片套餐时,高通马上就敞开了大门,高高兴兴的把客户给迎了过来。
罚单开出来了最好。
到了2014年的时候,迎来了转机。
谷歌出点钱,让相关调查机构没白忙活一通,然后承诺会修改相关的投放准则,不再进行相关的垄断行为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不会处于几十亿美元的罚款。
大家还是整齐的站成一排,一双双明亮的眸子都投在周不器的身上,他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是大家的主心骨。别人都是建议,他的话才是最终的答案。
到了那个时候,竞争对手早死了。
高通这种专利官司里的老油条,在欧美市场里纵横了这么多年,早就把欧美的那一套反垄断体系给吃透了。在把竞争对手搞死的情况下,能和解就和解;如果竞争对手还活着,就不能和解,宁可跟反垄断机构坚持到最后,也要把竞争对手给搞死。
在周不器面前,站成了一排。
退一步来讲,哪怕是垄断官司成立了,高通被处罚了……那也要调查很多年才能落实。
“先礼后兵?”
赵李牧歌则很干脆,提议道:“老板,要不就别选了,大家一起吧。现在都五点多了,洗个澡、放松下,换件衣服就下班回家了。”
在这种关键性的领域,中韩手机产业必须要联手!
周绍宁对这样的策略却不太认同,觉得太激进了。
周绍宁离开了。
想取代高通,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