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跃溪摇头叹道:“谈何容易?现在苏家也防护严密起来,白家派了教头和带刀家丁护院,外面经常衙门捕快特意过去巡逻苏府,如今他跟彭知府得千金彭箐箐有不清不楚得关系,据说江东五怪夜袭那晚,就是碰上了彭箐箐夜宿苏宅,才会生出这么多波澜,这个苏宸,不容易动了,除非有机会一刀毙命。”
众人沉默下来,讨论过后,委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只能等着知府衙门追责,以及白家得打压了。
丁跃溪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办法和建议,先遣散了众人回去,屋子里只剩下丁跃溪父子了。
“润州,我们丁家可能要难以立足了,殷儿,过几天,等你伤好转了,就安排你去常州吧,那里有我们许多生意,或者去筠州,有你舅舅庇护,也无人能欺负到你,润州暂时不能待了。”
“爹爹,真的到了这边地步吗?”丁殷有些惊呆。
丁跃溪脸色严肃道:“不错,丁家危险了,很快要面对知府衙门的审问,还有白家全面大家,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咱们丁家这些年没少打压其他家族,为此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数,一旦丁家失势,那很可能众多疯狗都会上来咬一口,防不胜防,保不准有人铤而走险,要报复丁家,对咱们丁家嫡系子弟不利,你先离开润州,对安全有好处。”
丁殷闻言后,背脊发凉,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