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唉哟……”一个山洞里,一位年轻男子躺在枯草上,身上缠着不少绷带,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阿二,别叫唤了,听着心烦。”山洞里更黑暗的地方,也有一位男子坐在地上,光着上身,靠着洞壁,绷带上已经浸出血水。
“阿大,你说师父下手也太黑,将我们打成这样。不就是抢了只鸡来吃,他自己还逛楼子呢,何曾见他羞愧,抢只鸡便觉得违背道义,真是遭天杀的。”
“什么狗屁师父,贼道士、瘟道士、死道士,以后唤他清平子便罢,他不是我们的师父。”阿大紧了紧手中的长剑,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发出“嘶”的一声。
“阿大,不……不瞒你,两年前,我曾在臭道士宫里见过一封信,好像说什么养着仇人之子。我没看多少,臭道士便冷着脸进来,一把夺了过去,将信烧了。”
“你双腿被打断那次?”
“就是那次。”
“我那时候问你,为何不说?”阿大愤而起身,剑指阿二。
“我……我也没看多少……”阿二好像有些惧怕他。
“我问你为何不告诉我?”阿大的剑更近了两分。
“没看多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了有什么用?若让臭道士知道,不过打断两人的狗腿。”
“你真是活该被打断狗腿。”
“现在你的狗身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唉哟,你敢打我,看剑。”
“打的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