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啊,只把责任全揽到自个身上去了,这个傻孩子啊……”
杨若晴也悄悄转过脸去,抹去眼角的湿润。
转过脸来接着说:“原本他今日是肯定要过来送的,但他昨夜晕过去了,这会子高烧不退,实在没法过来。”
“我是他亲姐姐,我来替他,也替我们全家送送青松弟弟。”
杨若晴说得诚恳,脸上的悲伤也发自肺腑。
何父深受感动。
……
整整三天,小安一直昏迷不醒。
小雨过来看过好几回,找了好几拨庆安郡的名医过来给小安看病,各种方子各种药都吃了,效果甚微。
杨若晴可不敢把这个消息传回长坪村,跟杨华洲那商量了下找了辆马车准备带小安去长淮州看病。
就在这时,小安的烧奇迹般的退了,人也醒了。
杨若晴简直欣喜若狂。
但他神情怏怏,抗拒吃药,对饭食也没兴趣,整个人一天下来说不了三两句话。
杨华洲跟他说话,他不搭理。
杨永青为了逗小安笑,讲笑话讲得嗓子都发炎了,小安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也不去练功,更不提回兵部的事儿,要么就睡,睡醒了就安静的躺在床上发呆,好像给自己筑起了一扇围墙,要把自己封闭在里面。
“小安丢了魂,醒是醒了,可跟一具行尸走肉没啥区别了。”
最后,杨永青一脸‘深沉’的给出了这个结论。
杨华洲也是忧心忡忡,从前那么阳光开朗的侄子,去了一趟南方竟变成这样,真是可惜了。
要是三哥三嫂晓得了,不晓得多难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