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提不起胃口了,放下筷子,坐在那里轻声叹气。
……
下昼,廖梅英带着孩子去了村口蓸八妹家那边串门了,杨永仙在后院练了一阵后有些累,坐在日头底下歇息。
老杨头又过来了,爷孙两个并排坐一块儿说着话。
“永仙啊,看到你如今这副顽强练习的样子,爷我当真欣慰啊,这可是我这段时日来最乐呵的!”
老杨头抬手拍着杨永仙的肩膀,眼角眉梢,甚至每一根皱纹里都是欣慰。
杨永仙淡淡一笑:“爷,我现在就想快些恢复,像常人一样行走,奔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对,有个好身体才能接着念书考功名。”老杨头道。
杨永仙摇摇头:“爷,我不想再去考了。”
“啥?”老杨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放在杨永仙肩上的手加重了力度,“你说啥来着?你不考了?”
“是的,我不考了,我不适合,准确来说,我就没那个当官的命。”杨永仙目光坚定的道,一点儿沮丧都没有。
老杨头却沮丧到了泥心里。
“永仙啊,你这是看你爷又过了两天乐呵日子,非得弄点事儿出来糟心我?”老汉痛心疾首,一字一句问。
“你说你都到了这个年纪,除了念书就是念书,这会子突然不考功名了,那你能做啥?你这是文不成武不就啊,你让我死都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