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的就是这件事。
“水痕那个家伙实在是卑鄙的很,运气也有够好的,一下子拥有了两位祖师和一位天师坐镇。”
“关键是这三个人的背后还各有高人撑腰,那个六指天师是出了名的坏,手里还掌握着尸王。”
“谁要是敢不服他,说不定就会被他用尸王一口咬死,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怎么跟他们争权力和地位呢?”
“所以我就说这一次我们家,算是手心手背都是刺,苏皓赢了,水痕就没了,可我们又得对付苏皓。”
“同样的如果霸刀赢了苏皓没了,我们固然可以快活一阵子,可是紧接着水痕杀到燕京来,我们又要如何应对呢?”
“你要这样说的话,那肯定还是苏皓对我们的威胁性更大,宁愿让霸刀和水痕赢!”
“水痕一时半会儿也杀不到燕京来,更何况我们作为燕京十大家族之一,有着深厚的底蕴,没必要那么害怕他。”
李立轩分析道:“这个苏皓跟我们家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
“现在我们家老祖正是解除封印的关键时期,一切都要等老祖出来再说,不能擅自行动。”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派人干掉那个苏皓了!”
“水痕不管怎么发展壮大到底还是可控的,苏皓却是不可控的,所以必须得先除掉苏皓才行。”
老四对此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我觉得大哥这话说的有道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水痕能帮我们拔除了苏皓这枚眼中钉,我们也不是不能和他们合作啊!”
“到时候他们掌管着金陵和南方的那些地皮,我们就在燕京做大做强,早晚有一天可以把夏家取而代之的!”
“当年夏家是怎么发家的,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为何不能跟他们一样,复刻他们的成功呢?”
李家人和水痕一样,都是野心勃勃的主儿,都在琢磨着要如何让他人为自己做嫁衣。
李承恩听完了儿子们的讨论,淡淡的笑道:“水痕虽然很有野心,但他没有头脑。”
“他该不会以为在金陵的那一套,到了我们燕京也能适用吧?”
“如果他敢在我们家像今天那样猖狂,威胁别人强行签下合同,我可是绝对饶不了他的。”
“这燕京比我脾气差的家主有的是到,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个问题。”
“实在是不必太把他当成一回事,更不用忧心忡忡,杞人忧天,以为他能将我们李家怎么样。”
“我们李家发展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发展的,岂能任由别人拿捏?”
李承恩又继续讲道:“再者说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武司为什么迟迟不出手,我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等他们除掉了苏皓,武司必然会跳出来,除掉他们,不可能任由他们做大做强,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道蝉观死了那么多人,王家和赵家也未能幸免,他们该不会真以为不用付出代价吧?”
“夏家当年都发展成什么样了,也没敢这样乱杀无辜,随便屠戮百姓。”
“我现在就等着看戏呢,什么时候龙组开始下场了,那就热闹了!”
“大不了一颗核弹轰过去,倒要看看那尸王死不死!”
李承恩到底是老谋深算,已经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
他既不害怕水痕,也不打算和水痕合做。
他只等着水痕办了苏皓,为自己做个嫁衣,让自己一家能够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