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董夫人冷笑一声:“什么公道?谁告诉你们,是我儿子打伤你女儿?你是有证人,还是有录像?”
“什么都没有,你来诬陷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她不置可否哼出一句:“我告诉你们,赶紧给我滚蛋,再叽叽喳喳,休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一个破局长和银行副科长,还是隔壁市的,在我面前叫唤,真是脑子进水。”
董戈裘靠在沙发上,双脚放在茶几上,一脸蔑视看着云家父母,还有十几个壮胆的家伙。
云母很是气愤:“当事者都说是你儿子,你怎么不认呢——”
云父也板起脸:“没错,当事者明确告知,就是你们宝贝儿子袭击,一棍子打我女儿头上昏迷。”
董夫人依然保持着强势:“当事者?是你女儿,还是其他人?让他站出来给我看看?”
“你没拿到证据就来叫嚣,简直就是被驴踢了脑袋,不,我感觉你们是想要讹诈!”
她手指一点云母他们:“我告诉你们,没有实质证据情况下,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
“你们如果玩横的,我就比你们更横。”
这两天,董家可谓倒霉透顶,膘哥被抓,到现在还没放人,董家又卷入杀人案件,还被赵无忌施压。
想要今晚用喜事冲淡一点晦气,又遇见云母带着人打上门,董夫人自然恼怒不已。
云母也柳眉一竖:“非要撕破脸皮对不?”
“你怎么不讲理呢?我们没想过讹诈你们,只想要你们当面道歉和五百万赔偿。”
“今天不把事情全部解决,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云母也横了起来:“大不了一拍两散。”
董夫人不置可否哼道:“一拍两散?你们也配?”
“妈!别跟这些乡下人废话了。”
这是,董戈裘从沙发上起身,还顺手操起一根名牌棒球棍,这是一个猪朋狗友送的,象征意义十足。
“直接弄翻他们,不然阿狗阿猫都会踩在头上。”
董戈裘甩了甩手中棒球棍,一步步向云父云母,两人本能向后挪移,几个云家男人板起脸堵路。
他们以为董戈裘摆摆样子,不敢动手,结果却被董戈裘犀利“棍法”轻松撂倒,惨叫着摔倒在地。
云母神情一紧:“你敢打人?”
“我为什么不敢动你?”
董戈裘盯着受惊的云母,笑容很是玩味,提着棒球棍继续前行,几个云家人够义气,义愤填膺迈步。
他们跟云母挤在一处,怒视董戈裘,凛然无惧。
“傻叉!比人多吗?”
董戈裘吹出一声口哨,厢房两侧又冒出十几号人,刀枪棍棒全都有,几把散弹枪更是放在前面。
见到这种阵势,云母已经呆若木鸡,更甭提被云母诓来捧场的云家子侄,先前的义愤填膺烟消云散。
云父、云母环顾左右,发现云家子侄都悄悄向后挪步,两人不由气得脸色铁青。
“砰!”
董戈裘直接把两人踹翻在地,中午在医院对哲华高高在上的两人,此刻已经狼狈至极,还一脸绝望。
不仅没有讨回公道,还让自己遭受羞辱。
外面的叶天龙微微皱眉,手里拿出几个硬币,准备出手救云父、云母一把。
“戈裘,你今天是大婚,别见血了,有事以后再说。”
见到儿子要大打出手,董母轻轻摇头制止:“而且现在是多事之秋,先放他们一马吧。”
董戈裘闻言放下了棒球棍,知道母亲的意思,当下踏前一步:“放过你们可以,但要先吃顿饭。”
“来人,带他们去大厅角落。”
董戈裘冷笑一声:“今天被你们闹了一团晦气,怎么也要你们给我好好祝福。”
“我告诉你们夫妇,待会我进门的时候,最好给我说点好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他眼里迸射一抹寒芒:“就连你们躺在床上的女儿,我也会让他们永远沉睡下去。”
董母很是满意地点头:“没错,他们带来的晦气,就让他们冲洗干净,带去大厅。”
灰头灰脸的云父、云母很是愤怒,但此刻根本难有作为,只能耻辱地被押着去吃饭。
这女人还真是霸道!
叶天龙摇摇头,寻思要不要给哲华打个电话,让他英雄救岳父岳母,趁机改善自己跟云家的关系。
随后他又散去念头,别说哲华现在电话打不通,就是打通也不能告诉他,不然又会羊入虎口。
董家在酒楼藏这么多人,哲华过来绝对讨不了好,
叶天龙决定静观其变,随后走入喧杂的婚宴大厅,八十八桌,人来人往,还飘着饭菜香气。
叶天龙锁定花如雨,只是想靠近却发现没机会,不少宾客正围着花如雨转,还顺势讨好花如雨父母。
叶天龙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