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
“继续搬!”
新的计划做出来,金锋再不用去管外面的事,把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地库。
“噗!”
“你说什么?”
“老板叫我们去偷什么?”
“偷船?偷船干什么?我们这船装得足够的多了啊。”
“啥子喃……?”
“我日!”
虽已是三月,但在凌晨四点多的泰晤士河上,寒风依旧刺骨冷彻骨髓的凉。
马铭阳在接到金锋命令之后,本能的应是,但又在三秒之后反问金锋命令是否准确?
当马铭阳听到金锋准确回复之后,再次大声应是。放下电话却是一脸懵逼。
老板竟然叫自己去偷艘货轮!
这尼玛……这尼玛这个节骨眼上,叫我上哪儿给你偷货轮去?
这不是要我老马的老命么!
虽然金锋的命令内容已经非常清楚,但马铭阳还是觉得这个主意出得实在是……
呃。
老板天纵奇才,经天纬地,这等主意那自然是神来之笔。
就是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
很快马铭阳就化妆上岸,直奔十公里外的港口。
到了那里一看,马铭阳顿时炸了毛。
整个港口七八艘大大小小的货轮横在那里,从万吨到十万吨不等。站在那里的马铭阳就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
就在马铭阳感到束手无策之时,忽然间眼前一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一转就到了七点多,海上红日冉冉升起,将浩渺阴冷的泰晤士河映照染红染透。
天气正好,桥上写生写实和画人物的艺术家们集体出摊接生意,还有等着看着日出的游客们也齐聚在河道两岸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日出美景。
没一会功夫,刺耳的警报撕裂如诗如画的雾都。
两艘海面巡捕艇拉响警报呜哒哒疯狂的追赶着一艘白色游艇。
众目睽睽之下,那艘三十多米的大游艇在宽阔的莱茵河水面上风驰电掣左突右冲,时不时还划出个大回环。
如同好莱坞大片既视感的紧张和刺激让两岸上的人看得瞠目结舌。
那艘白色游艇把两艘巡捕艇撞翻之后还不出气,又在河面上横冲直撞连续跟几艘过路游艇游轮亲密接触,最后一头狠狠扎在河道边上的游轮之上。
等到巡捕增援抵达现场之际,忍不住重重抽搐。
这艘游艇上半截已经深深陷阱货轮中段,船头已经严重变形。而那艘苦逼的货轮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他们的船员却是一个个兴高采烈,似乎就跟被大金蛋砸中似的。
等到巡捕们上到游艇想要抓捕嫌疑犯,却哪儿看得见嫌疑犯的身影。
苦逼的巡捕们只好叫来了救援船再通知游艇的主人。
货轮船主则叫来了保险公司,又纠缠着巡捕们大倒苦水。
一系列操作下来,半个上午也就没了。
直到了下午救援船才姗姗来迟,正要实施救援,却是被告知游轮主人现在正在从第一帝国赶回来的途中。
当下救援船准备先把货轮拖走,但货轮船主却是打死不干。还提出了一大堆的要求。
一番折腾下来,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好在这一段河道足够的宽,倒也不影响交通。两艘船好好的待在水面等待最后的解决。
游艇自然是马铭阳偷来的。
金锋要求马铭阳偷货轮撞击后勤船,以此来拖延时间。只是这货轮被马铭阳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货轮没偷到,马铭阳偷来艘游艇。
之所以没偷到货轮,那是因为马铭阳不会开。
不过好歹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成功造成了船难,为金锋的拿宝又争取到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
原定计划是用一个晚上将日不落地库精品搬空,但实际情况出乎金锋意料,逼得金锋临时更改战术。
虽然危险系数增加了好几倍,但这个险值得自己去冒。
如果行动失败,那就由偷变抢!
两船相撞的那一刻,身处地库的金锋众人都能清楚听见。听到死里逃生马铭阳的颤声汇报,金锋大声说了句干得漂亮,回头叫着继续开工。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完成自己的计划。
一夜奋战早已人困马乏,拿宝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不过时间充裕,金锋也做出了调整。
地库的好东西,实在是多不胜数。
珐琅彩的折沿盆,珐琅彩的火锅,珐琅彩的西洋侍女瓶,都是价值上千万的臻品。
尤其是那西洋侍女的胆瓶,更是破亿。
珐琅彩的折沿盆,金锋在初到魔都参加苏子瞻叔父贴拍卖时候就曾经捡漏拿下过熹贵妃的折沿盆。
地库这里折沿盆不是一个,而是足足三个。而且三个折沿盆全是黄地。
两个乾隆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