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拼命的挠他的手臂,可他一身的铜皮铁骨,根本伤不到。
她被老鹰拎小鸡一般拎出去,破布一般摔在门外,大门关得严丝合缝。
“啊,该死的老贱货,你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竟敢这样对我,你不得好死啊……”她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大门倏地打开,半桶粪水泼了出来,她被浇了个透心凉,顿时得了失心疯似的跳脚咒骂。
她儿子姗姗来迟,被她又打又骂,在门外闹了好一阵,才急匆匆回家给儿子请大夫。
“呸!不先顾着孙子病情给他请大夫,只知道讹钱,也真够贱的。”
许真真往门外啐了一口。
她今日跟两个女婿都闹了不愉快,李婆子的吵闹令她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如玉如宝,你俩去,好好的、仔细地询问下几个族老和里正,可有吃咱们蔬菜,并将那小畜生抢黄瓜吃、李婆子上门讹钱的事宣扬出去,好让大家看看那老货丑陋的嘴脸。”
如玉如宝也是很生气,应声便出了去。
许真真又唤来三个小的,“你们几个抬水过来,把这弄脏的地面冲洗干净。”
许真真没管晚饭,径自回了房。
想进空间透透气吧,又想到里边有外人,气得她心肝肺疼。
才在窗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又听见在伙房孤军奋战的杨如珠,弄得“兵乓”作响,跟拆墙似的,便越发觉得闹心。
走进伙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杨如珠你是猪头吗?烧个饭都烧不好……”
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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