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道,“你是想要那种有管道、将秽物排到另外深坑里的陶瓷蹲坑?”
许真真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我见过。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新房子就这么做。”
许真真暗叹,没想到这里的古人还挺先进,连现代的厕所都有了。
她捏着鼻子去蹲坑,回来碰到如珠夫妻在后院喂鸡鸭。
杨如珠大嗓门嚷嚷,“娘,爹说你身子不舒坦,要在房间里歇着,可我瞧你这面色红润,就跟人家那新进门的媳妇一般,不像是有毛病啊?”
许真真心虚,瞪她,“你管我舒不舒服。这太阳老高了还不出摊,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几日,夫妻俩的小糕点摊也摆在了集市路口。
两人都不会招呼客人,又是新面孔,生意不是很理想,只够生活费。
听她提起,杨如珠便有些不得劲,“娘,一日才挣十文钱,我和守业何时才能挣到钱搬出去?”
“所以今日就想罢工?我告诉你们,遇到困难挫折就退缩,终究一事无成。”许真真有些生气。
如珠急忙解释,“不是,今日不是圩日,集市上没什么人,我俩就想晚些去。”顿了顿,她又期期艾艾地道,“娘,你给烟儿、宝儿都建了作坊,那我和守业,你是不是也给建?”
许真真毫不客气地说,“那是她们各自有特长,建了她们自己就能管理好,你说说你自己会什么?”
如珠一下子没了声音。
她好像除了吃,就什么都不会了。
好挫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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