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的人才,当初你只给十两聘礼,不够,最少得一百两,你给我补来。
此外,他在你家这几年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两个女儿都各有作坊,他也必须得有。”
她一股脑地说完,一脸的理直气壮。
许真真给气笑了,看向李守业,“你继母当初是怎么虐待你的?”
张大明神色大变,指着许真真,“你、你做什么!别想往我身上泼粪,好岔开话茬子!”
许真真没理,只是看着李守业。
李守业眼眶发红,里边闪烁着泪光,“她打我骂我、不给我吃,不给我穿,让我睡猪圈。”
众人哗然。
“天哪,竟看不出,她这么恶毒!这样的人,就该天打雷劈!”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那李木匠也不给管管!”
在一片骂声中,许真真继续问,“还有呢?”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如今人高马大的李守业不至于怕成这样,一定还有更过分的。
李守业战战兢兢的,“她拿鞭子抽我、拿火炭烫我、逼我吃粪便……”
“哗!”人们震惊了。
其心性之阴毒,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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