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文章呢?”
杨如烟只觉得晴天霹雳,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她双目失神,嘴唇哆嗦,喃喃,“不可能的,看在嘟嘟的份上,他不会那么绝情的。”
她若是这样被休,便会背上荡妇之名,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孩子也会因此而蒙羞!
许真真恨铁不成钢,又在她伤口上捅了一刀,“傻孩子,你省省吧,他根本就不信嘟嘟是他的骨肉,他如今恨不得弄死我们一家,哪里还在乎你的名声?”
杨如烟痛彻心扉,蹲在地上,捂脸痛哭。
那边的捕快频频看过来。
许真真顾不上安慰她,对里正道,“你们听着,我走后,作坊正常运作,后山的庄稼也要打理好,安抚稳定乡亲们的情绪,造谣生事者开除,陌生人不得靠近作坊半步……”
细细叮嘱了一番,才让他们离开。
她面对如宝和如烟,把声音压到最低,“你们听着,莫知府要对付我的手段太多了,不说去了衙门任他宰割,在路上他就能让人杀了我,再安我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往捕快那儿快速扫上一眼,见他们没留意,继续道,“因此,我打算在路上寻个机会逃脱。等你们爹回来,就让他去找我,他知道我藏在哪儿的,我俩一起想办法。
若是遇到官兵回来搜村,你们也不要害怕,镇定自若的让他们搜,找不到我的。”
两个女儿已吓得面无血色,身躯发抖,险些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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