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嘛,国都离这儿路途遥远,她没有勇气远离父母跟你走。”
刘志洐苦笑,“娘都猜对了。只是小婿以为,若两情相悦,纵是千难万难,也是要在一起的。再多的艰难险阻,只要夫妻同心,也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还真有。”许真真道,“比如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若两夫妻连温饱都顾不上,整日都在挖空心思想怎样才能活下去,那还有心思谈情说爱么?
再珍贵的感情,也会在一日复一日的争吵,与柴米油盐中消磨殆尽的。同理,若是你家瞧不起我宝儿,宝儿时常向你哭诉,你夹在中间,心里会好受么?
矛盾多了,便会生出怨怼之心,互相埋怨,到最后也是一地鸡毛。”
刘志洐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觉得这话有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许真真索性摊开来讲,“我宝儿害怕跟你回国都,我也不可能逼她。你自己好好想想,要如何给她安全感,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你走。若不然,你和她,就到此为止吧。”
刘志洐的心被“到此为止”这个词给刺痛,忙道,“娘放心,我知该怎么做了。”
实质上,他并不知。
可是,他得先稳住丈母娘啊。
若不然丈母娘一反对,他和她就更加没戏。
许真真也是看破不说破,只道,“你去吧,好好陪她。”
刘志洐应声。
正起身往外走,一个老头气呼呼的走进来,大声嚷嚷,“丫头,家里放塘捉鱼,为何不遣人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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