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察觉,又忙捂住嘴,说,“如烟姑娘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咱们还是先撤吧。”
闻人庭道,“你先走,我去跟她解释。”
闻人沐差点翻白眼,“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你解释什么?你倒不如回去与咱们商讨个计策,看如何对付沈逸飞的好。”
“你火急火燎的从半道上折回,便是为了此事?其实不必放在心上的。”闻人庭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翌国国君正直犀利,一切阴谋诡计在他跟前,都将无所遁形。让我乌达国的使者与他底下之人交涉便是,他定会还我们一个交代的。”
闻人沐一愣,“你不恨沈逸飞?”
“怎么不恨?若烟儿对他的恨意有九分,我便有十分。”他闻人庭目光凶狠,像是盯上猎物的饿狼,“来日我定将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只是这件事,”
他眼神闪烁,眼里带着隐忍,“他躲在背后,即便皇帝为我们主持公道,那也绝对查不到到他头上。
我没有理由动他,只会把我自己给搭进去,这才真正的不值得。”
别看他对杨如烟的爱有些偏执和疯狂,实质上,他是个有理智的精明人。
闻人沐张了张嘴,“好吧。”
“国都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我回去后,你守好档口,与杨家人打好关系便是。”闻人庭说着,大步往外走。
“三哥,你等等。”闻人沐往前追了几步,“你这样盲目的讨好和付出,只会引起她的反感,适得其反啊。”
闻人庭脚步一顿,转过身来,“你有法子?”
闻人沐下巴微扬,“我没有固定的爱人,可我在咱乌塔尔,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潇洒才子第一人,若没有两下子,那些热情似火的姑娘,又怎会对我死心塌地?三哥,我今日教你两招,够你受用终身了。”
窗外杨如烟去而复返,听见这话,愕然不已。
彬彬有礼、气质儒雅的闻人沐,竟也会说出这些臭屁而又不要脸的话来?
她探头往里边瞧。
“哦?”闻人庭双手环胸,“是哪两招,说来听听。”
“三哥,这是求人的态度?”闻人沐一脸不爽,“这是我的必杀技,并非那烂大街的下三滥手段。你如此随意,分明是瞧不起我,没有诚意!”
闻人庭沉思了片刻,缓缓扬起拳头,“那你看看,我这诚意如何?”
闻人沐脑子里浮现起小时候被他压着打的可怖画面,忙谄媚笑道,“够了,够了,诚意十足,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那招儿能不能说了?”
“能。”
然后兄弟俩在那儿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杨如烟半个字也没听到。
想着自己便是那个被他们议论算计之人,心里觉得怪怪的,也懒得理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她随意找了个女工,让她去告知那两兄弟,“说我爹娘回来了,让他们到我家一聚。”
她方才返回便是想说这个。
那女工像是捡到了大便宜般,欢天喜地的去通报。
瞧着她那欢快的背影,杨如烟觉得分外刺眼,心想等她回来,罚她加班。
可转念一想,她都已经和闻人庭划清了关系,别人喜欢他,关自己什么事?
……
沈逸飞十日后才休假,许真真夫妻俩不可能在空间待那么久,就先回了家。
听杨如烟说闻人庭要对付他,忙把闻人庭喊来,细细询问一番。
得知他的打算,杨瑞又去找老爷子一起商量,几个人研究了大半日,便制定了一个计划。
首先,闻人庭这边,让乌达国使者弹劾莫家,无缘无故针对闻人家族,是想挑起两国纷争,居心叵测;
温老爷子这边也让两个官员弹劾莫家,能拉下马固然好,不能也给他一个下马威警告;
第二,给沈逸飞制造意外致残,令他失去科举的机会。
他没有了价值,又有朝中人针对,莫家定会主动放弃他。
这个计划双管齐下,算是完美的了。
许真真夫妻也挑不出毛病来,只能叮嘱他们小心行事。若是不可为之,便先退走蛰伏。
过了两日,许真真又同杨瑞提起驭兽这件事。
“那里边的潜伏了不知多少猛兽,若是都能为你所用,那咱们便再也无所畏忌。”
杨瑞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傻媳妇,谁不知猛兽好?我一早便同小老鼠说过此事。它们都曾与我先祖并肩作战,随便单独拎一只出来,都能灭国,非常强大。试问我一介平民,它们吹口气都能秒杀我,凭什么要追随我?”
许真真惊愕,“它们在你先祖时便存在了么?那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啊?”
随之又叹气,“如此说来,它们是不可能出山的了。”
这个希望又破灭,她心里多少都有点沮丧,喃喃,“这国都的阵法如此强大,不知是什么人所设?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