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修为的增长,他对她越发痴迷,他生怕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便去问了小老鼠原因。
得到的答案是,她是什么万年无一的先天道体,若在上古,出生便是金丹期,能驾遁光飞行,比他这个炼气期的小修士足足大了两个大境界。
如今这方世界天道崩坏,灵气稀薄,她出生时无法觉醒身体的能量,加上接二连三的生孩子,耗尽精气,肉体损坏,她与普通人一般,不说做王者,就是连天气灵气都感悟不到。
可她的躯体总归特殊,蕴藏着天地道韵,对他修行很有帮助,让他总忍不住与她亲热。
这种如同磁和铁一般致命的吸引力,不是定力够就能控制的。
再来他看得出这丫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他又是修行者,天道排斥,注定子嗣艰难,他便想着多努努力,或许能创造出奇迹。
可现在看来,太频繁了,这丫头吃不消。
看来得找个借口住在外边,不然惹得她厌烦,那就不好了。
“杨瑞。”许真真在那边喊,“我忘记拿浴巾了,你帮我去二楼左手边的柜子拿一条。”
杨瑞回神,赶紧应声上楼。
下来后,他站在浴室外边,阵阵沐浴的清香和水气飘散而出。
“给我吧。”许真真的细长的藕臂伸了出来。
肌肤白皙嫩滑,看不见毛孔,上面还带着几滴水。
随着胳膊露出来的,还有她胸前白皙的弧形轮廓,水雾朦胧中惊鸿一瞥,却带给他极大的冲击。
他呆滞在原地,脑子不受控制的浮现起许多画面,浑身的热血,急速的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老公?”察觉到他尚未离开,许真真探出半个脑袋。
一看,他鼻子底下流出两道殷红的液体。
这是……鼻血?
我去,要不要那么夸张。
许真真啼笑皆非,杨瑞也好尴尬,忙伸手去擦。
可望着她白皙的天鹅脖和精致的锁骨,越擦越多,他急忙转身离开。
那匆忙的背影,瞧着有几分狼狈。
许真真静默了片刻,忽地哈哈大笑。
被自家男人迷恋,她心中很有成就感,也恨不得与他日夜缠绵。
但是……
她手抚上了小腹。
月事一个多月没来,她不确定是不是怀上。
为了保险起见,她只能先委屈他一阵了。
……
杨瑞的“神药”被劫,令整个翌国轰动。
皇帝龙颜大怒,几乎整个锦衣卫倾巢而出,以被劫的地点为中心,向四周搜寻。
而那些勋贵富豪也都发了疯,各自动用力量打听“神药”的所在之处,再动手抢夺。
那所谓的“神药”几度易主,到最后也不知在谁的手里,忽然便失去了踪迹。
杨瑞哪管外界的腥风血雨,他在空间埋头读书,惬意着呢。
等过了十来日,他出现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
他打扮成行商的模样,在这儿找里正租了间荒废的小屋子,简单修葺了下,作为落脚之所。
他每次来,都先出现在外边一个竹林里,戴上人皮面具,提着包袱,直接走路进村的。
这样表面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不太会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第二日,他雇了村里的牛车进了城,然后找到与皇帝定下的联络点,往宫里递了消息。
等了半个时辰,皇帝的亲卫——龙卫,驾驶一辆铜制马车,与他一同离开。
他把人带到了小山村,带他们进屋,让他们把东西搬到了马车里。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百姓们震惊又不解。
他平日里都不在,屋子里空荡荡的,贼和老鼠都不知光顾了多少回。
他昨日回来,就斜跨着一个松松垮垮的包袱,怎的今日能从里边搬出这么多东西来?
是不是他从哪家搜刮来了财物宝贝?
又或者,他半夜三更去挖了哪些大墓?
面对是一群身穿甲胄腰间佩刀、杀气森然的士兵,大家心里头有些怕。
但是,来路不明的财物就在跟前,眼睁睁看着被搬走,那真是挖心挖肺的疼!
有些心思活跃之人,很是不甘,便要搞事。
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上前,对杨瑞说,“这位爷,昨儿瞧你来咱村,只背一小包袱,今日怎的有如此多的东西往外搬?您这屋里莫不是藏着聚宝盆?”
周围的人也都反应了过来,齐齐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杨瑞。
杨瑞却是镇定自若,一旁的龙卫统领便不淡定了,佩刀“蹭”的拔出,带出一道森冷杀气,“滚!”
皇帝对杨瑞的信任,他是看在眼里的。
不但数次在御书房与寝室里与他密谈,皇帝病好后,还一起同吃同住,那关系比亲兄弟还亲,又岂是一名平民能置啄的?
这名男子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