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杨瑞快步走来,迟疑了下,也进入了池子里。
“你总算来了,我以为,我要被困死在这儿。”许真真搂着他脖子,眼泪洒在他衣服上。
杨瑞心疼的帮她擦眼泪,“莫哭,发生了何事,慢慢同我说。”
“还不是……”许真真手一指,却发现那儿空无一人。
莫管家很识趣,早就离开了。
随之又想起,自己似乎说过,如果他能救孩子,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的,所以,她凭什么生气?
顿时把满腔的委屈和悲愤,全吞入了肚子里。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她闷闷的说着,头埋在他颈脖处。
“咱们先离开这里。”
杨瑞抱她起来,发现她变沉了些,气色很好,肌肤百里透粉,小肚子也微微凸起,看来这地髓液对她和孩子都大有益处。
夫妻俩湿漉漉的上了岸,地髓液滴落在地,渗入土里消失不见。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慢慢干了,衣服上的地髓液完全被人体吸收。
走出山洞,看到久违的阳光和景物,许真真下了地,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与此同时,她腹中的肠胃也恢复了蠕动,她感觉到饿,也想上厕所。
只是,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哪里有茅厕啊。
莫管家是个修行者,平日里不进食,只饮露水为生吧,他也不需要排泄的。
遭罪的还是她这个凡人!
可怎么办才好!
她苦着一张脸,杨瑞问她,“怎么了?”
她小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杨瑞也没发现厕所,正要进屋,莫管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房子右拐。”他说。
许真真忙走过去,杨瑞又说,“等一等。”
她转过身,听见他问莫管家,“可有厕纸?”
莫管家一愣,随之有些不自在的指了指不远处果树。
用树叶?
杨瑞怪异的上下打量,“这是什么奇怪嗜好?那树叶滑不溜秋的,能擦得干净么?”
莫管家:“……”
额头青筋狂跳,“少主,老奴是鼩鼱!”他可用不上厕纸那玩意儿!
“蛆精?难怪。”杨瑞一副懂了的表情,“那你是雌雄同体?”自己玩自己?
目光逐渐变得意味深长。
莫管家这小老头儿,脸都烧红了,“老奴是鼩鼱,不是蛆!”
杨瑞:“这有什么区别吗?”
莫管家:“……”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默然道,“您稍作歇息,老奴去做饭。”再说下去,他要被气死!
而旁边许真真都要笑抽了,捂着肚子好不辛苦。
她敢肯定,杨瑞故意的。
他定是看出她被困在池子里许久,所以帮她报仇来着。
瞧着小老头走得飞快的小身影,她乐不可支。
“老公,谢谢你。”
杨瑞满眼的宠溺,“让你受苦了。”
“不辛苦。”许真真笑盈盈的抚着隆起的肚子,内心满满都是爱。
女人都是这样的,无论受多大的苦,只要丈夫给一颗甜枣,便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上完厕所出来,便瞧见后院多了一套桌椅。
杨瑞摘了水果,洗好切好摆放在一个精致的碟子上。
他拉她过来坐下,“方才我问过莫老了,说你在池子里待够四十九天最好。若是不能,最少也得七天。今日恰好是第七日。”
“他不早说。”许真真说着就要起身,“那我进池子再待个四十日。”
杨瑞拽住她,面色有些不好看,“莫老没同你说么?”若她事先不知,却被关了这么久,那心里该多害怕?
许真真微怔,随之打哈哈,“他说了的。只是我被困在池子太无聊了,又担心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她又红了眼眶。
这番话她是真假掺半。
既担忧他的安危,也忧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能健康成长。
只是她清醒的时间不多,想的也不多罢了。
杨瑞抱着她,“那先歇一歇,晚点儿再去泡。”
许真真也想和他多待会,便挨着他坐下了。
“你在国都也待了七日,一切还顺利吗?”
“你先吃点东西,我晚些同你说。”
杨瑞递给她一块樱桃,她就着他的手一口吃掉,把剩下还未切的半个拿着,小口小口的咬着吃。
“这也太好吃了吧。”她把樱桃递到他嘴边,“老公,你也尝尝。”
她在池里泡过一回,人瞧着又年轻了好几岁,眼睛清亮有神,面容娇媚,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状,腮边若隐若现两颗小酒窝,又甜又飒的气质糅合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违和。
他轻轻咬了一小口。
“怎么样?是不